水善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:“奴婢也看不真切,只是二人在亭子里说着话儿,叶小姐的婢子站得远远的,奴婢怕让她看见,就回来了。”
“哎哟,呵呵,咱们这二皇兄是开窍了不成?”卫珉莺笑道,转头向卫珉鹇说:“你我可要去看看?总觉得有意思得很。”
“过去做什么?打扰人家花前月下么?当心二皇兄又和你过不去。”虽然卫珉鹇也十分好奇,但这种事哪里是她们能过去打扰的。
“他们也太过胆大了一些,这人来人往的,保不齐有人把风儿透给罗氏。”卫珉莺挤眉弄眼道,结果正让她乌鸦嘴说了个着,掐红也急匆匆跑过来对两人说:“二位殿下,怕是要不好了,奴婢刚才荣王妃娘娘带了好些人往着那头去了呢!”
卫珉莺眼睛一亮,一把拉起卫珉鹇的手:“走走,二皇兄和二皇嫂都是个暴脾气,咱们得赶紧去劝劝!”
其实二皇子和叶颉之一个站在亭子里,一个站在亭子外,不远还有叶颉之的侍婢和荣王身边的常随,当真是十足避嫌的了,只是罗氏只要看见两个人离的三丈之内就冒火,她站在不远处,朗声说道:“王爷原来在这里,倒是让臣妾好找。”
叶颉之一惊,差点腿一软倒下去,卫瑜鹰转头也看见了罗氏:“王妃找本王做什么。”
罗氏踱步过去,凉凉地撇了一眼亭子里的叶颉之:“倒不是什么大事,王爷不在,臣妾方才已经禀明了父皇后日与二妹妹和六妹妹去城外上香。”
卫瑜鹰背着手,敷衍地点点头:“本王知道了。”
见卫瑜鹰这不愿与她多说的样子,罗氏心头火起,强行压了火气说:“臣妾是听闻襄州城外普渡寺的送子观音娘娘最是灵验,想必臣妾虔诚而去,定能如愿了。”
他二人婚后关系不算十分和谐,那事得也少,卫瑜鹰自己心里有数,却不好多说:“子息之事自有天定,王妃不必过分苛求。”
罗氏抿了抿嘴:“臣妾自当是想为皇家开枝散叶的,前些日子递牌子进宫见了母妃,娘娘也说盼着嫡子呢,王爷是个顶孝顺的,臣妾也是,自然想让贵妃娘娘早日如愿。”
二皇子卫瑜鹰是那位体弱的贵妃所出,可惜那位贵妃实在孱弱得很,一直深养宫中,罗氏大婚到现在快两年了才仅仅见过数十次,卫瑜鹰已经出宫建府,见得就更少了,但毕竟是生身之母,他柔和了神色:“母妃近日身子可好?”
“还不是老样子,殿中见不得风倒是好着,只是常常喝着药。”
“王妃多入宫替本王尽孝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