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午,程大雷定要留孙别山用饭。酒席宴间,杯来盏去,有佳人作陪。
“王爷,这次戎族入侵,天下大乱,咱们凉州要不要做些什么?”孙别山也在试探程大雷的态度。
“嗳,此种劳心劳力的事没必要搀和。”程大雷举着酒杯道:“古来圣贤皆寂寞,唯有饮者留其名,来,喝酒喝酒。”
孙别山自然顺着程大雷说,心中却是大失所望:原来不过是个小富即安的酒色之徒,如这种人怎么就成了凉州的主人。
当真是时无英雄,令竖子成名。
推杯换盏许久,程大雷本就带着醉意,之后更是醉的昏天暗地。搂着陪酒的歌姬,做出种种不堪入目之事,丑态毕露。
孙别山告辞离开,程大雷的注意力都在怀中歌姬身上,根本不曾留意他。
午时过后,孙别山带着随行人离开。他骑在高头马上,寻思着今日所见所闻。
凉州主要将领奔赴长安,军中防守空虚。而程大雷沉迷酒色这件事,已经是确定无疑。
凉州不该是程大雷一人的凉州,如果程大雷真是胸中有大抱负之人,孙别山也不介意保他。可这样一个程大雷,有什么资格成为凉州之主,令他孙别山卖命。
不过,纵然如此,凉州的实力仍旧不容小觑。究竟要不要动手,还需仔细思量。
“大当家,人已走了。”吴用将孙别山送出城后,去而复返。
程大雷恋恋不舍的将怀中的佳人放开,她是凉州本地青楼的花魁,此时已被程大雷捉弄得垂涎欲滴。
程大雷无可奈何的挥挥手,令人将她带下去。
偏厅人去楼空,只余下程大雷与吴用二人。
“吴军师,你说他们会不会上钩?”
“这个……属下说不好。”吴用顿了顿,心想凭你刚才的表现,我都想抽你了,何况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