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主薄,我们一家可以租多少地种~”
高义欢听见身后的议论身,快步去下一处,边走还边问道:“大宪,新卒现在招了多少了。”
“二哥,我和世昭已经募了两千多人,加上原来的兄弟,咱们现在有三千人马了。”赵大宪有些激动的回道:“二哥,咱们要不要再募一些,反正现在兵源随咱们挑选。”
“军官不够,募多了没有好处。”高义欢摇摇头,“那个周荣华答应的衣甲,送过来没有?”
“都送来了,不过咱们这次要的量太大,姓周的有点怂了,说不能再给甲了。”赵大宪回道。
高义欢将与周荣华谈好的衣甲兵器拿回来后,又让赵大宪去要了一批,想把三千人都装备起来,不过周荣华显然不敢给他出这么多货。
高二哥微微皱眉,遂即道:“那你便带一千两银子,去找下赵应元,再去给老爷子送点钱粮,看能不能打通关系,要点衣甲过来。”
暗地里的渠道走不通了,高二哥就从明面上来,反正他现在有钱,豪气的很。
这时高义欢来到了营地靠近涡水的一块,这里位置相对较好,主要是供给一些有能力或者是擅长什么手艺的灾民居住。
几十名灾民正在排队登记,等登记完成之后,就会被分配出去。
高义欢一路赶到登记处,东张西望,开口问道:“孙玉成呢?”
忽然听见旁边帐篷内有争吵声传来,“你看病者恶寒重,发热轻,头痛,身痛,鼻塞流涕,舌苔薄白,必是风寒之症。”
“老先生,我以为病者并非风寒,他发病急剧,初起可见憎寒壮热,旋即但热不寒,头痛身疼,苔白如积粉,舌质红绛,神志全乱,这虽与风寒相似,但却有很大不同,怕是染了瘟疫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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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鹿邑县以北,沿着涡河两岸的旷野上,布满了一望无际的帐篷,绵延十多里,有数千顶之多,生活着大概十多万灾民。
他们是高义欢进行简单的甄别后,决定收留的灾民,主要以有青壮的人家,以及有一技之长的人家为主,他们暂时生活于此,稍后还要分散到鹿邑各地去。
因为高二哥换来了不少物资,发给灾民,让他们暂时无忧,营地里便逐渐恢复了一点生气。
涡水边上,女人们正清洗衣物,男人们则聚在一起商谈今后的出路。
这时高义欢领着几名属下于营中穿行,营地里满是刺鼻的生石灰味,一旁的于应龙伸手指道:“都尉,就在前面。”
高义欢顺着他指着的方向,往前看见一个用几根竹子撑着的大棚,遂即快速走过去,直接钻了进来。
棚子里坐了不少人,约有三四十人,年纪都是三十岁左右,是高义欢让人将灾民十户编为一甲,然后推荐一人作为甲长,协助他管理灾民。
帐内的汉子们看见有甲士进来,忙纷纷站起身来,于应龙忙道:“大家不要拘束,这是我们鹿邑的高都尉,特地来给大家说一下安置的计划。”
众人听说是高都尉到来,忙纷纷行礼想说些感激的话语,高义欢则笑着摆摆手,“大家都是乡党,不要多礼,你们都是哪个县的人啊?”
“小的是杞县人。”
“我们是陈留县人。”几名汉子说道。
高义欢笑着道:“我也是陈留人,大伙不用紧张,都坐下来,我随便说几句。”
几十人纷纷坐下,赵柱子给高义欢搬来座椅,高义欢则在他们对面坐着。
这时下面几名汉子忽然有些焦急的问道:“将军,我们来这里已经有几日时间,虽然有吃有喝,但是不打听清楚将军打算怎么安置我们,我们心里就始终不安。”
“是啊,将军,我们想知道下面我们会怎么样?”几名汉子附和着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