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,江程从他们吃饭的房间里出来,即听到了宁显这些消息,不由自主的惊诧不已。
宁显却察觉到门口有动静,于是他快速的取出了一只非常小的飞镖,嗖的一声就打在了门上。
江程连忙躲闪,快速躲避到一个雕刻有精美花纹的粗壮柱子的后面。
倒是那林教员不知趣的忽然出现,他以为江程想偷听人家谈话,他也好奇的过来张望。
这一张望不得了,宁显刚好开门,他没有看见躲在柱子后面的江程,却发现忽然过来的林教员,于是快速的给他点穴,林教员犹如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,无论他想怎样解释,看见宁显军爷怒瞪着他,估计解释亦是是无望了。
“老实交代,你到我门口究竟想要做什么?刚才我就听见有人在我这房间门口,蹑手蹑脚,鬼鬼祟祟的,你是不是听到了我们刚才的谈话?如果你听见什么,我希望你忘记,忘得越干净越好。”宁显在林教员耳边压低了声音说。
林教员满脸的委屈,他不过才赶过来的,什么也没有听到,可是一时间语无伦次,竟然找不到说辞,因为他在面对宁军爷的时候,他如此的威严,不知怎的他就有一种耗子见到猫的感觉。
江程灵机一动,从柱子后面,于宁显的背面绕过来。
他上前一巴掌拍着林教员的肩膀,故意装作生气道:“林教员,你怎么回事儿啊?绕着一个圈子楼还能走迷了道,你最近的眼神不佳呀。”然后装作忽然看见宁显似的,连忙给他作揖问好。
这惜缘饭店,是本城最大的饭店,设计的尤为独特。楼上的栏杆扶手结构犹如半圆式的,看起来,倒颇有一番景致的感觉。
这个饭店内部结构非常的奇特精致,因此就吸引了许多大户人家,还有一些重要的客人在这里吃饭,他们的菜式不错,而且很干净,重要的是他们的服务也很好,老板设计的每张餐桌的款式都会各不相同。
这个房间和刚才江程他们吃饭的那个房间,房门是一样的,唯一不同的,只是上面的镶嵌,一个是鸟,一个是孔雀的形状,是容易混淆的,本来饭店的老板是打算用这笔修缮的资金,把这两个门漆成不同的颜色,只可惜这次来回修房顶,他花了不少钱,所以就等着把这妖孽捉到之后,再进行修缮饭厅门的事情。
江程借此就钻了一个空子,让林教员可以下的来台,而且自己可以蒙混过关,因为这件事情看起来对宁显来说很重要,他似乎不想让别人知道。
听到江程面不改色的如此一说,宁显察觉不到他有故意的这种端倪,又感觉也许真是这么回事,因为刚才他们,一个个的走出去,宁显都清楚,隔壁有一些动静,其实他都竖着耳朵听着。所以当隔壁他们走出去之后,他才和这些老板商量这些重要的事情,也许,对他来说相对比较重要。他就怕隔壁人多的时候上菜多,耳多眼杂,麻烦生事。
此刻,林教员被点着穴,但是嘴巴还是能说话,有江程出场,他似乎情绪稳定了一些,也不再那么惧怕,于是他连忙解释道:“我刚才摸着身上一个物件好像落在房间里了,我想来寻,没有想到,找到宁军爷这房里来了,真是太对不起,至于您说,我偷听的事情,我真的是才过来,你打开门的时候看我距离您的门还有一段的距离呢,我怎么能听得见呢?而且我的耳力并不是多好。”
宁显又一次质问道:“那刚才的人是谁?除非是一个功夫高手,能听出我故意的很轻微的脚步声,而且迅速的逃离。”
林教员又摆出一副苦瓜脸,笑道:“那我就不得而知了,咱们这个城里功夫高手,还真的有那么一些的,可惜我呀,只算是一个功夫老师,距离高手的话应该还有一段的距离,我连陆三爷都打不过,至于您,那就更不用说了,所以一定要像您这样厉害的人,刚才那一个瞬间,才能够逃离吧。”
林教员原本被宁军爷的威力威慑到,想供出来江程,刚才他才是听这边谈话的事情,但是转念一想,不行,他毕竟是自己的同事,而且深得陆老板的喜爱,而且他现在功夫不错,甚至能掐会算,刚才还帮了自己,万一把他得罪了,以后不但自己颜面下不来台,而且江程就不会再愿意帮助他了。
因此刚才林教员他就想装聋作哑,把这一关蒙混过去,如果宁显实在是逼迫她,他若是受不了威胁才会说,但是现在江程已经把这事儿看似搞定了,所以宁显不再多问,而是犹疑了片刻,看看江程如此年轻,应该不会那么快速的逃离方法,于是也就作罢,就给林教员解穴,但是这件事情,宁显却记下了。
宁显连忙进房里,这一次他从里面给门锁死,他也不想让店小二再过来给他送菜,虽然还有几道菜还没有上来,但是他唯恐再生乱。不论是哪一位,偷听到刚才的谈话都不太好,万一大嘴巴传的满城风雨的,把宁显说得没有面子,到时候宁府荣誉也会受损,好像宁府故意跟鬼子勾结似的,其实根本就没有这回事,因为宁荣前些日子在家里养伤,都是宁显亲自来照顾,他出门的时候就连他坐的车子司机,都是宁显他信任的人,特意吩咐过,所以宁荣亲自又带人这几次三番的去取这些烟土,宁显根本就不相信,而且很没有可能。
经过一番谈话的了解,这几位商人交代了一些事情,他们也不是直接见面招待他的,他们说那天有人穿着宁荣的衣服亲自来的,但是却带着面纱说在感冒。但是有人认得宁荣的声音,是没有错的。
而且那个人跟宁荣见过面,他说这个人的身材还有衣着确实是宁荣没有错,怎么也看不出来有破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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