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守室的门被老李吱嘎一声打开,白衣女人习以为常的冷然的表情,从额前的长当中,斜着眼睛打量着他,而后铁栏杆的窗户,被一层厚厚的窗帘挡上,今天是李某当值,看来这一宿又要难挨了。
但是这似乎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了,因为她迟迟不肯招供,像老叶老白那样清廉的警员,对她还关爱有加,有时候开导她,希望她可以说出当时的事情,但是老李和牛大胆,早就已经对她下过手了。
此刻,老李搬了一张凳子,坐在她的身边,上下打量着她,不胖不瘦的身材,姣好的容貌,看起来有家碧玉的样子,可惜生活所迫,被蹂躏的不像样子。经常披头散,喃喃自语,让人以为她已经精神不太正常。
老李轻轻拿起她的手,放在自己手里握了一下:“我第一次握着你的手的时候,你的手是凉的,你很怕我,现在很正常,你现在是不是已经不再怕我了。”
白衣女人却冷笑着,不多言不多语,看的他了毛:“你这个女人又不是鬼,又不是妖精,你的眼神为什么就类似于他们?真是慎得慌。”他见月色已深,于是匆匆忙忙的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,搭在靠背椅子上,随后走到白衣女人的身边,双手按住她的肩膀。就像从前那样不老实的,在她身上摸索徘徊。不料却碰到她怀里一个坚硬的东西。取出来一看,竟然是半把剪刀。
“你怎么会有这么个东西带在身上?是谁给你的。”
此物,正是那次赵玉雁逃跑,丢在这里的东西。本是一把剪刀,她逃跑匆忙,掉在了白衣女人的门缝前,她用手指轻轻地勾着,便从门缝够了进去。看这剪刀是破旧款式,已
经被摔得不行,上面固定的的铁钉已经松下来了,她索性就拆了下来,半把带在身上,半把藏在一处角落。
老李把半把剪刀拍在桌子上,拽着这个女人的衣裳,拉到自己的面前,一边暧昧着,一边凶巴巴的说:“怎么,感觉我们几个配不上你,糟蹋你了,想自杀不成,竟然用这种眼神看着我……”
女人却咬着嘴唇,一句话也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