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仆人却带有惶恐,以为是二少爷伤害了那个姑娘,恐怕余怒未消,又找不到她而迁怒于自己,连忙对他说了一声“她好像去了大少爷房里”就悄然的离开了。
他本来有点腿脚不便,此刻却像逃难走的飞快,二少爷十分惊诧。
他连忙回屋穿好了衣裳,拿起油布雨伞,朝着大哥的屋子走去。
宁显听她简单描述完了,说道:“一会我安排一间客房,你暂时休息吧!跟我二弟保持一定的距离,他今天不知道了哪根神经,不正常,伤害了姑娘,还望姑娘恕罪,我家里有一些药,看看能不能把你的脸尽快治好。”a1tigta1tigt
赵玉雁连连点头道谢,楚楚可怜的说道:“二少爷要是有大少爷一半的清醒也就好了,他真是糊涂,把我一个姑娘家糟蹋了,还把我的脸划成这样,以后我是不是叫天不应,叫地不灵了,我都不知道自己将来怎么活。”
宁显听她说的如此酸楚,有一丝动容,安慰道:“姑娘不必惊慌,毕竟是刚才的伤口,我家里的药应该能让你十天半个月差不多能恢复好,最起码不再有血痕了。”
赵玉雁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,说道:“那还会留下伤疤的,对不对?这可怎么办呢。”
宁显十分抱歉的看着她,愧疚道:“我会叫我的手下人给姑娘找药的,真是太抱歉了。”
本想让二弟天一亮,就打她走,此刻这种意念已经被深深的愧疚之感折磨的消失净尽。a1tigta1tigt
宁荣冒着大雨推门而进,一眼看见了赵玉雁披着大哥的大衣,诧异不解,又看见她的脸被划成了如此伤痕,以为是大哥做的,连忙上前指着大哥质问道:“是不是你干的?你对她做了什么?先奸后杀吗!好你个宁显,趁着我熟睡把她拉走了伺候你,干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。”
宁显快步上前给了他一个大嘴巴:“二弟,你是不是梦游的老毛病又犯了!看清楚了,这姑娘脸上的伤是你弄的。”
赵玉雁委屈的看着宁荣,对他点点头。
宁荣连忙握住了她的双手:“你听我说,我这梦游的毛病,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,但是你这脸上怎么会有伤呢?我的匕,我的匕呢。”他摸着腰间,可是已经空空荡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