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长皱眉道:“今天这茶呀,这饼啊,都不错!但是老朽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了!如此大的节骨眼上了,您还能吃的下去东西,老朽我也是服了!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做点准备吧。”随即告辞,另外三名宾客也跟随告辞,他们心事重重的离开了,都为后天的庙会开始发愁,因为那日本兵不知道又要抢夺走多少东西。
若是谈及胜算的话,也唯有当天舞狮擂台才可以赢得一些颜面。
这附近的日军营的两位长官,喜欢那个擂台,曾经扬言若是打败了他们的武士,在舞狮擂台上拔得头筹的话,他们商户将会取得话语权。
但是迄今为止,好几次的春夏季,秋季的庙会没有任何的果效,他们的武士着实厉害。
……
明老板在院子里兴师动众一般的拎着鞭子挥舞到没有力气,随即怒气发泄够了,将鞭子丢在一旁大喊道:“他们军营的人还是没有包围陆府吗?这两年我派进陆家的探子,每次人丁都逐步减少,那高手都让陆老板势力给吸收了。”
绸庄管事战战兢兢过来道:“老爷,您累了,还是歇一歇吧,您知道那些太君也比较忙,现在都忙着布防呢,怎能为了几个人就兴师动众的去陆家去兴师问罪呢!咱们不过就是之前丢了点面子。陆家老太太今天请您喝茶吃饼,也并没有恶待咱们。那些旧日恩怨,今天了结未免不妥呀!”
明老板气道:“在陆府,每次我都不能全身而退!我的打手每次都不能及时跟着我回来,你不觉得可疑吗?就说说这个黑猫,你看看到现在这个时辰,他都没有回来。”
话音刚落,黑猫拖着疲惫的身躯推门进来,大门未锁。
“刚才我的火药不给力,有人发现,我把自己弄伤了,才脱身回来。”然后一言不发的捂着腰间伤口,背对着明老板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。
明老板看着他的沉默背影,气的慢慢攥起了拳头……
绸庄。
月夜映衬这古色古香之老宅。
“老爷,线人来报,刚才黑猫被捉了。”
“刚才在陆府,给他示意过,不让他出来,他还是沉不住气!”
明老板端坐在桌子旁边,看着笔墨纸砚,非常之气,一边说,一边写那所谓参与庙会之贵胄与商户名册,烦乱不堪,索性团成一团丢在地上。随即拎起一根皮鞭,开始在院落里张牙舞爪的鞭策起来,打的院落里面尘土飞扬。
他的男仆们一个也不敢拦住他。而是面面相觑,窃窃私语道:“老爷今天这是怎么了?刚从陆府回来,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绸庄管事知道明老三顾虑重重又焦躁,随即吩咐他们都不要做声。
而此刻的陆府。
江程少爷方才听陆老板母亲说,这个中了飞镖之人乃是日本特工,他一时惊讶不已:“伯母早就知道此人隐藏在此处,为何不刚才揭穿他?而是在那信号响起之后,难道另有玄机吗?”
蓝笙看着此人并没有生命自之忧,而是被射中了不是要害之处,想必江程是想留他做活口,想问点什么。
怎料陆老板母亲仍然坚持道:“谁都不要靠近他,此人身上有炸弹。不要同归于尽。”
明老板两年多之前,用过此招数,安插卧底在他们陆府,曾经有过一次当场被伯母抓到,但是明老板并不知道,这一次又故伎重演。
此人名曰黑猫。当场被陆老板母亲抓住的那天,伯母给他服下了隐形的毒药,并没有害死他,但是从此以后他就一半为陆府,一半为明老板效力,明老板到现在都不得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