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程少爷轻轻叹气道:“我看那肖白,八成是对蓝笙有意思,从他进我江家第一次,第一眼我见他看见蓝笙的眼色那一刻起,我就感觉此人思想不简单,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。”
管家:“少爷所言极是,刚才我打发的仆人到了肖白那边,他没有把蓝笙姑娘放在部队里面受惩,而是直接带回了肖府。”
江家大太太见儿子沉默下来,随即把鸡汤一一的送到他嘴边,喂完之后轻轻把碗递给管家,说:“儿子,你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呢?”
江程少爷略略皱眉道:“都怪我不好,我现在身受重伤,现在就是打到他家里去,恐怕也抢不回蓝笙来,但是我实在是不忍心她为我受委屈。”他抬抬腿,腿上还是略微的麻痛。他不由自主的嘴角轻轻一撇,痛的吸了一口冷气。
另外出去打探消息的一位仆人,此刻也回来了,小声跟管家耳语了几句。
管家摆手,随即仆人下去,他略略笑道:“肖府没有任何的惩罚动静,只是听说那蓝笙姑娘把那恶狗的皮剥了,烤着吃了。”
江家大太太哭笑不得地看着管家:“你以为这是好事吗?我为儿子跑这一趟吧!”
江府。
傍晚时分,管家亲自端来了晚餐,但是江程却按耐不住心里的烦躁,食不下咽,于是管家请来了大太太请少爷吃饭。
大太太进门,看见江程坐与床上,若有所思的样子,他的身上已经缠上了纱布,伤口已经上好了药。
刚才的事情,大太太已经从打探仆人那里有所耳闻,江老太爷方才没有亲自去擂台,因有马会的人,请他出去看马,他欢欢喜喜的就去了,因为他相信自己重孙儿的功夫,此番一定能赢。
谁料到那些军人用恶犬来对付江程。所以到现在无人胆敢告知老太爷,少爷受伤的事情。
倒是江程之母大太太,得知了此事。她是一个识大体的女人,其人温文尔雅,说话慢条斯理。
她虽然心疼儿子,但是她知道擂台比试的规则,人家已经钻了空子,他活着回来已是不错了。
大太太刚从家里丝绸作坊那边回来,听着手下人说着少爷受伤之事,她拿着家里祖传的药酒过来,但是看见儿子用的药,比起她的药似乎更胜一筹,因为她的药擦到伤口上,一二个时辰人才会坐立无恙,但是听管家说刚才上这药的时候,少爷他就轻微感觉到疼痛,好像就没了大碍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