柒虎听见了门里动静,他连忙放下饭碗,对着里面喊道:“若是怕了,就跪地求饶吧!肖队长会放了你的!你就是太倔强!”
“我没有错!为何认错!分明你们仗势欺人!”蓝笙听见恶狗喷发的气焰。随即它从箱子一跃而出,朝着她飞扑过去。
蓝笙立刻取下来头上之发簪,对准狗的喉咙,一招,未果,二招,仅仅伤了它的皮毛。
第三次,当恶狗将它血盆大口再次咬下来之际,发簪狠狠钻入它的咽喉。她感觉到火热的狗气,喘息在她的脸上……血滴子缓缓的流淌下来,之前江程已经消耗了它大半力气,如今她用功力夺命,这狗,缓缓耷拉下狗头,死了。
柒虎听不见里面之动静,以为蓝笙凶多吉少,忙取出来钥匙,打开柴房,却看见里面升起来小簇的篝火,狗皮被剥开,狗腿烤在那上面。蓝笙冷峻的打量着他之惊讶神色。
“很香的,这位军爷,给你尝尝?”
……
飞扬的马蹄子,很快到了肖白的部队附近。
但是出乎柒虎之意料,肖白却没有兴趣下马车,而是吩咐其他人先回去,又犹豫不决转了几圈,把蓝笙径直带到肖府上去。
此地素雅,别致,颇有着老宅子那种感觉,四围都有院墙,几个老佣人在院子里有条不紊的摆弄着一些小物件,听见敲门,于是有管家过来应声开门。
“柒虎啊,今天部队没有事情吗?怎么带着少爷的马车回来了?”
管家年约五十多岁,略微发胖,目光关切的问着他们。
随即看见有一个骑兵,将马车的帘子打开。一个如花似玉的半个眩晕似的小姑娘,端坐在略带血迹斑驳的箱子上面,旁边就是肖家少爷,肖队长。
如此情形,见多识广的管家,也未曾多见,因为少爷从来没有带着其他的女孩子如此走进自己的家门,但见他拦腰抱住蓝笙,目光之中恶狠狠的,又带着一丝狡猾的微笑,踏进了院落。
刚才在马车之上,两人挣扎扭打之时,肖白给她点了穴,因此她现在不方便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