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千,草地,好看的小哥哥,她全部都想了起来,再联想他嘴上的伤口,米小酥猛地将他推到了一边。
捂住自己的嘴巴,满脸都是不可置信,她多么淑女的人应该不能干出这么豪放的事情吧,可是看看他唇上的伤口,越看越是心虚。
“你想起来了?”
他的声音暗哑,仿佛一头准备进攻的野兽一般,他没有继续做什么,只是将米小酥抱紧怀里。
“我不知道你昨夜把我当成了谁,但我想跟你说我不介意,无论你的心里是谁都不妨碍我喜欢你,守护你。”
嘴里说着不介意,但是心里的感觉只有自己懂,很疼,疼得他呼吸都不顺畅了,他甚至想要给自己的胸口一拳,将那种感觉释放出来。
他将头紧紧地贴在米小酥的脖子上,滚烫的感觉好像要将她的脖子给烫伤一般。
对姬景胜来说这里是个很舒服的地方,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蹭了几下,一个硬汉突然变得像个大猫一样,搞得她还有点不习惯。
说到底这是米小酥的错,要不是昨天鬼迷心窍非礼了人家,以姬景胜的身体素质怎么可能会生病。
从空间拿出一碗灵泉水给他灌了下去,所剩不多的灵泉水又少了一碗,她叹了口气,看看剩下的灵泉水,直觉告诉她,再不赶紧解决问题,这些都会变成废物。
将他扶到椅子上做好,刚喝过水他的体温已经在往下降了,不过姬景胜一晚上没有睡觉了,这会烧退了人也睡着了。
米小酥坐在椅子上盯着这个男人,好看是真的好看,可是她怎么就突然会干出那样的事情来了,她明明记得那是个梦啊,怎么就变成现实了呢。
烦躁的将自己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,像个鸡窝似的顶在头上,最后又一点点的梳理开,长长的头发把她的脸都盖上了。
崽崽在外面把姬景胜的早饭挨个都吃了几口,看向刚刚妈妈离开的屋子,没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从椅子上慢慢挪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