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到人民医院的时候，林照也到了。

跟着林照进了医生的诊室，她远远看清了医生的脸，正是两年前她见过的那个医生。

诊室门是虚掩的，她悄悄去到诊室外，透过虚掩的门偷看。刚开始还没发现什么不妥，大约十分钟后，她才发现不对劲。

她坐回原位，不觉回忆起很多事。

其实有些事情是有迹可循的，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。大抵是因为不在意，才没去注意那些细节。

若不然，她早该发现林照的不对劲。

林照也没想到一出诊室，就看到陆婉坐在不远处。

她抬头看过来时，他大概也明白，刚才她应该是看到了什么。

他在她身边的空位坐下，轻撞她的肩膀：“在想什么呢？”

陆婉摇摇头，闷声回道：“什么也没想。”

她只是意外自己竟然这么久才发现他能回来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