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照接着说了什么，陆婉走远，已经听不到。去到转角处，她又回头看向林照所在的地方。他和医生还在聊天，虽然离得较远，但他似乎还带着微笑。

眼前的林照和她初初认识的林照大相径庭，她都快要记不起林照以前的样子了。

以前的他愤世嫉俗，感觉全世界都欠了他。而如今，他整个人变得平和，这是好事吧。

看完朋友出来，她再经过刚才林照所站的地方，没见到林照的身影。

她正要离开，刚才和林照交谈的医生迎面而来，见到她，她礼貌地点头致意。

医生看到她，似乎想说什么，最终还是没有开这个口。

她当然也不好问，毕竟那是林照的私事，但她想，应该是林照这个病人不太配合，医生想让她帮忙游说一下吧。

她也没想到，这天在医院见过林照，林照第二天就跑到片场来找她。

而且还很巧地遇见聂之远。

两个大男人打了照面后，气氛也不算太紧张，只是都不愿意和对方说话。

在陆婉跟前，他们很有面默契，表现都很得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