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,
“好,好。”丁母连声应道。
丁伦怕文亭亭再乱说话,找了个借口,把文亭亭叫到一旁。
“你刚才为什么乱说话?”他一开口就是质问文亭亭。
文亭亭退开一步,淡声回道:“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。难不成看到你的脸想吐时,还要假惺惺地对人说真香吗?”
她的大实话,再让丁伦脸色变了又变。
“我来这儿,只是为了丁妈妈,跟你可没有任何关系。在我眼里,你早已经和我没有任何瓜葛。”
哪怕他们还没有解除婚姻关系,但在她的心里,丁伦这个人早已剔除出她的世界之外。
丁伦脸色非常难看,此时此刻,他再说什么都不具备任何意义。
可笑的是,他连反驳的借口都没有。
说完要说的,文亭亭踱步走远。
只剩下丁伦杵在原地,心思不知飘向了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