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婉本来正笑得开心，一不小心瞟到不远处的聂之远，她脸上的笑意便散了。

不只是聂之远在，聂正军也在现场。

施醉醉感觉到陆婉情绪的变化，循着她的视线看去，见是聂之远，“果然哪里都能碰见熟人。”

还好林照不在，不然就是两任前夫都在现场。

聂正军发现聂之远心不在焉，见是因为陆婉的缘故，他沉声道：“既然离了，就别再去招惹，以后离陆婉越远越好。”

聂之远心情烦闷。

哪怕是陆婉就在不远处，他竟然也没有立场上前跟她寒喧。旁边人说了什么，聂正军说了什么，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。

他甚至不知道，为了母亲而抛下陆婉的决定是不是正确。

就在他心情低落的当会儿，楚楚在他身畔现身，怯怯地看着他：“之远……”

“滚！”聂之远低声喝道。

楚楚自然不愿意就这么走了，她紧跟在聂之远身后，“我知道错了。你原谅我好不好，我发誓，妈现在好好的——”

聂之远突然回头看向她。在他的瞪视下，她心一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