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这个年轻人以为自己控股一家银行,拥有多几间公司,就能和整个骆家作对?
“这要看骆老的意思了。”陆随不卑不亢地应道。
骆震将茶杯重重放回茶几上:“年轻人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你以为凭你这点能耐,就能在我手上讨到便宜?”
“我并不自大,但是绝对自信,因为我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。”陆随神色依然平静。
骆震和陆随对视片刻,突然间发现陆随不像是在说大话。
他以前确实低估了陆随,但他以为哪怕再给陆随十年,陆随也赶不上骆家的财力和势力。
陆随不只是自负,而且狂妄。
他早晚会给陆随一点颜色瞧瞧,教这个年轻人做人。
这次的见面,自然是不欢而散。
骆震刚开始还想先处理好内部公司的事,再来专心对付城运集团。
见过陆随后,听陆随说文亭亭是自家人,城运集团是自家公司,他索性改变决定。如果能快速拿下城运集团,就能让陆随尝尝挫败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