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醉醉转眸看去,发现自己那人竟离自己只有咫尺之间。好像她再往前些许,就能碰到他的唇。
她心下大惊,发现自己完全没发现有人爬上了自己的床。
她怎么会睡得这么熟?
心下惶惑,她表面却若无其事,侧开身体,离他远一点。
刚才他身上只有沐浴露的味道,没有那恶心的香水味。
“你怎么没喷香水?”施醉醉突然问道。或许他身上有香水味,反而能让她记住,此人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。
她怕时间长了,分不清敌我,这是大忌。
“你不喜我喷香水,我自然清清爽爽面对你。”陆随才靠近施醉醉,施醉醉立刻离他远一些。
见她避他这么急,他无奈地道:“我看着有这么吓人吗?”
他又不会吃了她,她避什么?
施醉醉佯装耳背,什么也没说,进浴室洗漱换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