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严轻笑:“你是怕我把你吃了?”
虽然他确实有吃了施醉醉的想法,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。
施醉醉轻挑眉头:“只是单纯不喜跟崔总打交道罢了。”
这么下乘的激将法,对她起不了作用。
“你倒是直接。你这么年轻,又这么漂亮,为什么不找下一春?人生在世,及时行乐才是道理。”崔严笑得颠倒众生,也不掩饰对施醉醉的浓厚兴趣。
施醉醉未置可否:“崔总推崇及时行乐,我却觉得人一辈子遇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就够了——”
“可刚才那个不是陆随,你喜欢的陆随已经死了。既然你喜欢的人已不在,往后跟谁在一起有什么不同?”崔严打断施醉醉的话。
总不成施醉醉真要为陆随守寡一辈子,或者她要在假陆随身上寻找陆随的身影。
“你这话没毛病,”施醉醉绝美一笑,酒窝若隐若现:“可是我这人懒,不想再找男人。”
既然都不是陆随,那她对谁都提不起兴趣。
她从另一侧下了车,刚好有辆公交车经过,她快步上前,冲上了公交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