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逢文亭亭从卧室出来,她对施醉醉道:“你就当家里多了一只苍蝇吧,无视就行了。”
“是啊,我是苍蝇,你是苍蝇的妻子,也是苍蝇,咱们绝配。”丁伦回怼文亭亭。
文亭亭根本不正眼瞧他,反而挽上施醉醉的手臂下楼。
“他怎么来了?”施醉醉小声问道。
“大概吃错了药吧。”文亭亭没心没肺地回道。
丁伦听得真切:“你声音太小,我听不到!”
说他的坏话,该死的毒妇。
文亭亭接着又怼回丁伦一句,施醉醉没听进去,突然间她走神了。
她突然间想起三年前自己和陆随刚结婚的当会儿,两人也是不对付,一言不合就吵架。那时候的陆随特别不可爱,总爱毒舌,每每把她气得半死。
可是那样的时光一去不复返,如今想来都跟做梦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