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安迪－科尔并没有退役，所以现在他的身份，是球员兼教练。

球队给安迪－科尔注册了球员，也吸纳他进了教练组。

“你看场外。”安迪－科尔隐蔽地指了指铁丝网外，那围观的人群。

“怎么了？”邓肯转头。

“那边穿红外套的男子，和他旁边带着宽边眼镜的男子，这两个是间谍！”

“……在英超联赛中，有很多球队的主教练都喜欢在比赛之前派人，来观察对手的训练状况。据此来准备比赛，不过咱们能享受到这个待遇，倒是第一次。”

邓肯点点头，上一场比赛前，正是察觉到曼联的窥伺，曼城才导演了一个“巴顿大战哈格里夫斯”的戏码，引得老爵爷上当。

如今阿森纳也同曼联一样，玩起了“间谍战”。

“很好，那就给他们点‘材料’吧。”

随后的训练中，六十分钟的分组对抗，两个半场的时间，邓肯一半用的哈格里夫斯，一半用的米多。

……

“一半时间用哈格里夫斯，一半时间用米多？那到时候谁会首发？”温格皱起了眉头。

面前的球探一摊手，示意他也不知道。

这一刻，有着数倍于邓肯英超比赛经验的温格，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……

这个漫长的秋末夜晚，阿森纳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惊讶地发现，科尔尼训练基地那间主教练办公室中，那一盏灯亮到了很晚……

同一天晚上，邓肯的独身公寓里，却迎来了一位客人。

舍甫琴科推门进来，沙发上披着邓肯的外套，茶几上是一些凌乱的稿纸，厨房里传来油和炒锅接触“滋拉滋拉”的声音……

如果不是一侧墙壁上，几张曼城队的全家福照片，那么这就是一个普通单身汉的居所。

“坐吧，安德烈，不用客气。”邓肯从厨房露出个头，和一个围裙，道：“冰箱里有可乐，晚饭马上就好。”

“好的，斯特本。”舍甫琴科点点头，走到冰箱面前，正要拉开，却发现箱门上的冰箱贴：200792，对手阿森纳，加油！

除了数字，后面的字都是用汉语写成的，舍甫琴科并不认识，但是这并不阻止他从数字上，推测出这七个方块字的意思。

“uo－kongfu？”舍甫琴科念着自己心底唯一能和那个东方国家沾点意思的话语，脸上却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“斯特本，你大学修的是汉语？”朝着厨房的方向，舍甫琴科喊道。

“我可没上过大学！”邓肯的脑袋又从厨房里露了出来：“不过我恰巧认识几个中国留学生，然后恰巧懂了几句汉语。”

邓肯的回答从容又自然，看不出任何破绽。

“哎呀，要糊拉！”厨房冒起白烟，邓肯忽然脸色一变，赶紧把头缩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