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想着回来住?因为我昨天晚上和你说的话?”
霍霆琛提及昨天晚上的事情,简溪脑海中交织出现很多画面。
再抬起手攥住男人搁置在自己下巴处的手,简溪眉眼坚定。
“你走吧!”
“……”
霍霆琛听简溪说这三个字,一愣。
而后,问:“这是你给我的回应?”
简溪眼底闪过一抹复杂,但还是郑重其事的点头。
“是,这就是我对你昨天晚上问我的话的回应!”
霍霆琛定定的对视简溪果敢的眉眼,脸色难看的厉害。
“那你逃什么?连把你心里的想法,都不打算当面告诉我吗?”
“我没有逃,只是觉得没有再见面的必要,你那么聪明,会不明白我是怎么想的吗?”
霍霆琛怎么可能信简溪没有逃!
起初电话还是无人接听状态,后来直接关机,很明显是不愿意面对自己的表现。
时间静默,霍霆琛没有再接简溪的话,他一瞬不瞬的望着简溪,一双深邃如古井的眸,恨不得把她看穿刺透!
简溪不敢对视霍霆琛格外黑亮的眸,眼神明显飘忽,甚至为了弱化自己的思绪,她瞳孔明显不聚焦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简溪松懈自己绷紧的神经,道:“你走吧!”
又是很轻盈的三个字,如拂过的一缕清风……
见简溪这么说,霍霆琛沉默良久后,非但没有走的意思,反而转身,将防盗门直接关上。
防盗门合上的声音传来,惊得简溪心弦一颤。
不等消化这道声音,只感觉自己唇上,落下碾压的力道。
简溪后脑被扣住,她被迫仰头承受男人落下的吻。
唇齿相接,男人的大舌,蛮横而霸道,强势到让人心悸。
霍霆琛揽着简溪的身子,不给她一丝一毫能逃脱的可能。
他把她前面的柔软往自己身前贴,简溪的小身子,被男人遒劲的力道控制,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血液里。
简溪清楚感觉到唇齿间的纠缠,涣散她的理智。
她脖颈上是男人掌心干热的温度,腰肢被按住,当自己被他往他身前紧密贴合时,她感觉到了丁页着自己的火热,搅着如浪的狂潮,不断刺激她的下月复。
简溪感知到那是什么的时候,心里怕的不行。
但身体被一再刺激紧裹,她莫名有了可耻的反应。
双腿软的不像话,霍霆琛持续咬含她的双唇,凌厉的动作有惩罚的意味。
高傲如他,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如此示好,最后得到“你走吧”这三个字,无疑是对他男性尊严的挑战和羞辱。
口腔里搅动属于男人的味道,简溪的身体被微微提高,那种侵入心骨的吻,几乎要吞噬她一般。
霍霆琛扣着简溪腰肢的手越发用力起来,感觉到她后脊背的战栗,长指顺着她睡衣下摆,往发颤的后背摸去……
对两个人的第一次,他实在是没有记忆,但简溪的敏感程度,还是让他出乎意料。
略带薄茧的指腹,在女孩如白瓷的肌骨上探索,滑腻的触感,如上好的羊脂。
“你别……”
简溪明知道自己有了可耻的反应,但理智还是不允许她这么快就塌陷。
霍霆琛张口重新咬住简溪,将她想要说出口的话,硬生生堵回去。
没有太过火的动作,霍霆琛再拿出放置在简溪睡衣里的手时,放开了她纠缠到艳红的唇。
搁置在腰肢处的那只手没有拿开,他虚揽着简溪瘫软的身体,略显混浊的气息,蛊惑且撩人。
把头抵在简溪的额头上,他问:“你是不知道好歹?还是觉得我对你会一直有耐心,嗯?”
男人的声音好听的不行,听得简溪本就粉红的肌肤,越发红嫩。
“我没有这么觉得!”
简溪犟嘴的反驳。
“我心里怎么想的,就是怎么做的,没有因为什么在虚掩!”
“是吗?”
霍霆琛反问简溪一句,那只搁在她腰际的手指,往她睡衣下摆里,摸索而去……
“真就对我没有感觉么?”
刚刚摸索到简溪后背的时候,他就有发现这个小丫头没有穿内--衣。
“嗯……”
一道短促的声音,溢出女孩的粉唇。
“明知道门外的人是我,连那个也不穿?嗯?”
“……”
简溪气喘的厉害,霍霆琛这么问她,她感官世界更是颠覆了起来。
“和你都这样了还让我做柳下惠,知不知道男人总憋着,会憋住病,嗯?”
简溪不知道自己还能说点什么,自己被他摩挲的时候,心脏都要弹出嗓子眼。
“对我真的没有感觉?嗯?”
霍霆琛又一次问到,这次,那只不规矩的手
简溪双腿紧绷,当被触碰到的时候,下意识抓住了霍霆琛的手。
“你别……”
霍霆琛没有因为简溪的抗拒有任何的停滞,他一如既往游弋。
简溪哪里受过这般对待,不消一会儿,身体就软成了一滩水。
那是一种让自己招架不住的羞耻反应……
霍霆琛咬住简溪红唇,呼吸间是她发丝清香的气息,干净到让人想要吞噬。
简溪双蹆不断颤抖,紧紧攥住男人遒力的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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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!”
简溪淡淡莞尔,“接到您的电话,一时间太高兴,说话没过脑子!”
外婆倒也没有埋怨简溪,就说你这孩子还是马马虎虎的性格。
闲聊了几句,老人把话题转到简溪有没有男朋友的事情上。
上次在帝都遇到郁泽禹,她作为过来人,还是很看好这个年轻人的,不过自己外孙女不喜欢,她倒也不想说些什么左右她的想法儿。
听自己外婆打电话过来问自己有没有和较好的异性来往,简溪能感觉到自己外婆着急。
但从另一方面讲,总觉得自己外婆打的这通电话不同寻常。
她说不清楚不同寻常的地方在哪里,但是让她不得劲儿就是了。
“没有,大学都要过完了都没有碰到合适的男生,哪里还有机会遇到适合来往的男生啊?而且我心思都在考研的事情上,哪里会有过多的精力牵扯到别的事情上啊!”
说完搪塞的话,简溪自己都心虚的不行。
而这份心虚源于什么,她多多少少都清楚一些。
见简溪这么说,外婆长出一口气。
“如果有精力,还是交往个男朋友来的好。”
越发不理解自己外婆怎么在让自己找男朋友的事情上较劲儿,要知道,一般长辈知道自己的孩子要考研或者深造,都会劝她把精力放在学习上,而不是找交往对象的事情上。
“外婆,您怎么这么着急让我找男朋友啊?”
以为简溪是害羞了,老人笑了笑。
“也不是着急,这不是你姐昨天给我打电话说她要订婚了,让我过去帝都参加她的订婚典礼嘛,我这看你姐都订婚了,我们家小溪还没有男朋友,就想着让你谈个对象!而且在乡下,和你同年纪的小姑娘都结婚了!”
简溪:“……”
简淼要订婚了?
着实意外这个消息,简溪根本就没有听自己外婆后面的话。
细眉下意识轻蹙,她茫然的问:“外婆,你是说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要订婚了?”
“是啊!你不知道吗?”
简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外婆,毕竟相比较自己外婆而言,生活在帝都的自己,消息应该比她灵通。
“……我这段时间有实训,没有和家里联系,他们知道我忙,也就没有和我说!”
外婆倒也没有多想,只当简溪在忙,还没有收到通知。
“就上次送你回家的那男人,他和小淼一早不就在交往了嘛,听小淼的意思说,两个人准备订婚,然后年后再筹备婚礼!”
“……”
上次送自己回家的男人是霍霆琛,所以自己外婆的话的意思是简淼订婚的对象是霍霆琛?
简溪懵了,她清楚记得霍霆琛昨天有和自己说他对简淼没那个意思的!
思量了一下,意识到这可能又是简淼玩的花样儿,紧绷的神经,松懈了下来。
说来,简淼这么拙劣的伎俩,也就能骗骗自己的外婆吧!
正准备说点什么,用委婉的语态拆穿简淼的诡计,只听自己外婆又说道:“小溪啊,我就不过去参加订婚宴了,但是你姐姐请我了,我得把礼随到了,等你姐姐订婚的日子定下来,外婆给你打钱过去!”
老人幽幽叹息了一声。
“小溪,看着你姐姐都准备成家了,外婆说不着急你的事儿也不现实!不过你姐姐先成家也好,到时候你从她那里得到点经验,不至于等你结婚那天不知道如何是好!”
“……”
“说来啊,你姐和她对象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,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你这个准姐夫,但是他和你姐站在一起啊,还真就是般配!”
听自己外婆的字字句句,简溪由最初的不甚在意,渐变成脑袋混浆浆的涨疼。
尤其是“郎才女貌”、“般配”这样的词汇,让她心里有说不出的不舒服。
尚且还存有的一丝清明理智让简溪知道,简淼并没有光明正大的授意自己外婆某些事儿,但一定旁敲侧击说了些什么。
“小溪,外婆不求你能找个大富大贵的人家,对你好、本本分分就好!”
简溪一直都清楚自己外婆希望自己找什么样的男人!
沉寂了一下思绪,简溪问:“外婆,您……真的觉得我姐和她男友很般配?”
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经过脑子问了这样的一句话,但问完这话,整个人的心弦都绷紧了起来。
她的小心思,自己外婆可能听不出来,但是她自己很清楚,不过是声东击西想知道自己外婆对霍霆琛有什么样的印象和看法儿!
“他们门当户对的,确实般配啊!”
老人的听觉虽然谈不上灵敏,但活了这么多年,什么事儿、什么人没有见过,听自己外孙女问,再联想到上次霍霆琛送她回简家,不难发现这里面的端倪。
可能事情不如自己想的复杂,但绝对有苗头儿!
“小溪啊,你和你姐姐不同,虽然外婆也想你嫁的好,但更多的是希望你找个真心待你好的,不想你高攀,现在那些豪门公子哥,哪个不花心?你姐姐有为人处世的能力,她嫁豪门,能应付的来那些繁琐的事儿,但是你不同,你心思单纯,外婆纵然希望你以后过得富足,但更想你过得开心,人活一辈子,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行!”
又一次见外婆把她为数不多的人生阅历哲理说给自己听,简溪眨动睫毛看着脚下的草坪地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才用近乎缥缈的声音回道:“外婆,这些道理我都懂!”
眼眶莫名变得干涩,她看向别处的目光,隐约闪动泪光。
不清楚自己用了多少力气,才压下心头钝钝的疼。
“您放心吧,我很清楚,什么样的男人适合我!”
。
霍霆琛晚上下班回家,临时要处理一份合同的关系,到家的时候,近六点半。
刚将车泊好,啤酒撒欢似的往他身上扑。
看黏人的金毛犬,霍霆琛伸手摸了摸它的脑门。
知道简溪没有什么事儿,按理说,应该和这条狗玩的很好,怎么这狗见了自己,还这么黏人?
“忘了你昨晚做的好事儿了是不是?”
像是听懂了霍霆琛的话,啤酒用前肢扒拉着男人的袖口。
任由啤酒黏了自己一会儿后,霍霆琛进门。
不等他换鞋,听到车熄火的声音,李阿姨赶忙从厨房赶出来。
“二少,你总算回来了,简小姐她……好像走了!”
霍霆琛:“……”
。
李阿姨下午给简溪送花果茶那会儿,没有在房间里看到她,本以为简溪是在院子里和啤酒玩,就没有多在意。
但是等到她准备做晚饭,去问简溪想吃什么的时候,发现她不见了。
在家里前前后后找了一圈也没有找简溪的身影,待她回楼上,发现她收拾干净的房间里,原本带来的睡衣和换洗的衣物都不见了,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