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抗不住男人强劲的攻势,尤其是他包裹自己时,近乎把自己拆穿入腹的力道,让自己身体不住的发软。
感冒痛经一起来,她本就处于弱势,偏偏对方根本不照顾她是弱势方,任由唇齿间纠缠的气息,愈演愈烈。
简溪思绪变得涣散,肺部长时间没有吸入新鲜的空气,鼻息更重了。
霍霆琛继续展开攻势,按住简溪后脑的手,辗转变得慵柔,穿插--进她微湿状态的湿发间,指腹轻柔她的头皮,任由怀中的小女人,身体敏感的轻颤。
已经经历过人事,简溪招架不住这般撩拨,整个人好像处在烈焰中焙烤一样,头脑更加混沉。
好在她还有一丝清明的理智尚存,凭借单薄的理智,用扎着针管的手,尽可能去推男人坚--硬的胸膛。
“放开我……嗯……你放开我,好难受……”
也顾不上自己手背上扎着针管,被霍霆琛一再强势索取,那种感觉就像是k粉一样,能把自己逼疯。
“嗯……”
简溪挣扎的剧烈,唇齿间没有停止的纠缠,无一不在叫嚣她的理智。
“嗯……霍霆琛你别……唔……我痛!”
皮肉被针管扎破,溢出淡淡血丝。
霍霆琛眼神似火,简溪呼痛声一再传来,他才放开她。
重新获取呼吸的权利,简溪大口呼吸。
扎着针管的手,手背肿起一个大包的手背,上面沁染血丝,她冲霍霆琛尖锐控诉。
“霍霆琛,你疯了吗?”
霍霆琛胸膛因为刚刚的擦枪走火而剧烈起伏。
眉目低垂,瞥见简溪的手背上鼓起一个大包,还汩汩冒着血珠,黑眸间闪过一丝不忍。
“等着,别乱动!”
没多做一秒迟疑,简单叮嘱简溪后,转身,快步出了病房。
——
医护把针管取出来,替简溪处理伤口,而后,换了位置重新下针管。
医护替简溪处理好伤口离开,病房里,又一次只剩下冷漠对峙的两个人。
有之前“亲吻”一事儿在,病房里静的吓人,气流好像都不流动,死气沉沉。
封迟离开后,怪异感滋生,于空气中蔓延。
空气异常安静,安静到连风吹窗帘的声音都能听到。
没有外人在,简溪兀自对峙霍霆琛,敛眸的同时,用小手揪紧了被子的一角。
霍霆琛站在不远处,黑眸盯着简溪低头的样子,目光讳莫如深。
再迈开步,他优雅如一只豹子,步履沉稳,却像是走向猎物般危险致命。
将手撑在床边,他动作缓慢探着身,一双黑眸,深邃如海般对视上眼前小女人妍丽的五官。
距离很近的关系,他能看到听纤细绵密的眼睫毛,如蝶翼般上下轻轻抖动。
呼吸间充溢男人成熟致命的气息,不浓烈,却让人难以忽视。
简溪不敢抬头,明明自己可以用娇纵的姿态对视他,偏偏自己没有这个勇气。
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心虚些什么!
下巴被掬起,简溪被迫对视男人黑曜石般幽邃的瞳眸。
目光撞进深井般暗色的眼眸里,她下意识缩了缩小脑袋。
把简溪微微缩脖的动作看在眼里,他加重指间力道,更紧攥着她的下颌。
“嗯……”
被力道捏得生疼,她反抗性伸出手,按在那只用力的手腕上。
“你干嘛?放开我!”
被控制,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她暗自磨牙。
霍霆琛无视简溪的挣扎,目光轻扫她微微扭曲的五官,而后视线直接的盯着她看,那眼神,刻板而凌厉,如一台冰冷的机械。
简溪见挣扎不得,尤其是自己越动,他越用力,心头的恼意更甚。
正准备大幅度挣扎,头上传来男人切齿意味的声音。
“你是白眼狼么?”
霍霆琛问,说话的同时,眸色又深刻了几分。
简溪被男人的目光看得心弦颤抖,明明心虚的不行,却还是故作淡定,微扬下颌,蛾眉轻挑。
“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?”
她反问一句,叛逆的姿态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