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呢。

他二十年的努力有可能成空，这种感觉太糟糕了，他已经走到半路了，距离目标只剩下一半的路程了，结果临头给了他一刀。

疼。

太疼了。

早知道这样，还不如当时就死掉了呢。

“我原本是不想活的，因为福晋，多活了这么些年。”他缓缓开了口，语气低沉，每一个字都像是绑着石头，入了宁一的耳朵，让宁一的心忍不住揪了起来。

“我啊，当初背叛了曾经帮助过我的索额图，当了个背后捅恩榷子的阴毒人，就是想要让这个世界和百姓更好一些。”

“可现在，这个世界不会更好，百姓也不会更好，那我当初是为了什么呢？”

“白忙活了。”

“捅了恩榷子，结果最后一场空，我是不是活成了一个笑话？”

宁一“！”

他瞬间把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，“你这的什么话？怎么就成笑话了？”

“索额图是好人吗？就算他对你有恩，但也不能遮掩他的其他过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