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想法是把托娅往火坑里推！

十阿哥听着果儿那平静的反问，他与果儿清澈的杏眸对视，鼻子一酸，他眼眶中有水雾涌了出来。

他不知道。

他以前真的不知道这一点儿。

他以前只是想让托娅屈服……

若是时光能倒流就好了，再来一次，他绝对不会干这种傻叉的事……

“四嫂，我错了……我错了，怎么办……”

眼泪从眼眶中汹涌而出，他抬手捂住了脸，但想起从前干的那些混蛋事儿，他情绪剧烈的起伏着，但有果儿在一旁，他并不想放声大哭，他在极力隐忍。

他想把心里那股茫然无措的窒息忍下去。

但实在是太痛，心中实在是太痛，他哭的肩膀不住的抖动。

他怎么会是这样傻叉的一个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