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儿低头亲了亲他的胖脸蛋,笑道,“额娘,阿玛想给美柔准备什么样的嫁妆?”
“按照你入宫时的规格准备,我呸!也不看看那贱人是什么身份!”觉罗氏想起费扬古的脸,心里的怒火烧的更旺。
费扬古也不梗着脖子和她吵,费扬古就是整张脸都皱着,搓着手,慢声细语的和她讲道理。
这温吞吞的态度当真要气死她,她宁愿费扬古叉着腰对她大吼大叫。
“阿玛这做法的确不合规矩。”果儿有些诧异。
难不成费扬古真的在生她的气?
就算是偏爱乌拉那拉美柔,但也不至于连规矩都不顾了吧?
费扬古早些年跟着康熙打过仗,手中有一些积蓄,但他儿子多,有四个庶子,养儿要费银钱,他不擅长经商又不贪污,所以只能拿积蓄贴补儿子。
等果儿能挣钱之后,他就贴补的更顺畅了,反正有果儿这个进项在,他就算是把手中的积蓄都散出去也无妨。
所以,准确来说,乌拉那拉府这十余年的花销,全是果儿支撑的。
那会儿费扬古对果儿满意的不得了,处处为果儿着想,拿着果儿的银子并不乱撒,偶尔贴补给庶子一些,觉罗氏小闹一下,也不算事。
后来,费扬古被废,觉罗氏忍了几十年,终于能独占费扬古了。
得了人,对银钱就不在意了,所以那几年倒是觉罗氏主动贴补庶子了,也没短过乌拉那拉美柔乌拉那拉美芸什么。
但谁知费扬古能行走之后,心里的天平突然向乌拉那拉美柔乌拉那拉美芸两个庶女倾斜了!
觉罗氏真真觉得自己哔了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