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。

非常软。

再没有枕着她大腿和肚子时的硬实感。

发沉的脑袋一下子舒服了不少，里面的砖头似乎消失了两块，紧绷的头皮似乎也放松了。

他黑眸看向果儿，“怎么来的？”

“妾身做的呀！”果儿笑眯眯的开口，她说着在他身边躺下，小手握上了他的大手，柔软的粉唇落在他干燥的薄唇上，“爷，您睡一会儿吧，妾身陪着您。”

胤禛现在的状态是焦躁，苦闷，她无法让他焦虑的心平静下来，她能给的只有她的温柔。

她依偎在他身旁，温热的粉唇不住的落在他的俊脸上，似羽毛一般，轻轻柔柔的，像是春天的风。

而她身上永远都带着春天的气息，那是万物复苏的欣喜，是蓬勃不息的生命力。

她身上有春天的味道。

这是胤禛沉入梦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。

有她在身边，真好呢。

果儿“……”

她哼哼了两声，不接这话。

反正她是不会月半的！

“唐人以丰腴为美，爷想看看你若是变成了杨贵妃那般，抱着会是什么手感。”胤禛又道。

果儿“……”

她狂翻白眼。

拿杨贵妃和她对比，折煞她了喂！

胤禛见她不吭声，问道，“会跳霓裳羽衣舞吗？”

“不会。”

“千手观音都能跳出来，这个跳不出来？”胤禛纳闷。

霓裳羽衣舞是杨贵妃的拿手绝活，史书将其描述的神乎其神，但以胤禛的审美来看，总不会比千手观音还震撼吧？

“您当妾身无所不能啊？”果儿继续翻白眼。

胤禛闻言沉默了，对，她能力太弱了……看看，连他这会儿的脑袋沉都治愈不了。

他不出声了，果儿倒是担忧了起来，抬起手在他肩膀上戳了戳，“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