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哪里人？”

“京城人氏。”

“撒谎。”

“没撒谎！”果儿忙举起了右手做发誓状，“妾身在这个问题上若是说假话，那就遭受天打雷劈之刑！”

胤禛“……”

还真是京城人？

想了想，他换了种问法，“你……最近瞧着跟羊脂玉成精似的，怎么回事？”

果儿“……”

她愣住了。

羊脂玉成精？

这是什么见鬼的比喻？

这男人脑子里又在脑补什么了？！

“您指的是哪方面？”她不解询问。

“你决定。”胤禛对此并不关心。

“额……妾身觉得她有些急切，之前她刻苦学算数，本以为这侧福晋之位是十拿九稳的，结果最后是冯侧福晋赢了，她落差挺大的。”

“唯一的希望没了，她这会儿就像是没头苍蝇一般，各种寻出路，各种法子都想试一试。”

“爷，她这样……您就没什么想法？”

胤禛“……”

望着果儿清澈的眸子，他只觉得胸口中了一箭。

早知道她非上辈子那个福晋，那他在洞房之夜一定行房，一定不因为怜惜补偿而拿蹭一蹭糊弄她。

他没法解释洞房的事，他只能一直表演：他曾对宋氏钟情……

“你告诉她，只要她乖乖的不惹事不闹事，爷和你都不会亏待她。”他出言交代。

“不会亏待，具体是指什么呢？”果儿追问。

“老有所养，让她得一个善终。”

果儿，“……名分上呢？”

“名分上，过些年看看吧，她有病，且没诞下子嗣，不能请封侧福晋，你转告她，让她安心，只要她懂事，爷该给她的，爷一定给。”

果儿圆溜溜的眸子盯着他，见他俊脸上带着几分感慨，应了一声，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