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恰好儿子当时在,负责值班的侍卫秋林就向儿子报告了,说想要向皇阿玛禀告,儿子当时觉得奇怪,就告诉秋林让他先不要声张,等着看后续。”
“当时秋林检查出的东西,正是夹在大嫂额娘抹额中的红花。晒干的红花被当做丝线藏在抹额之中,皇阿玛,大嫂额娘大费周章的带红花进宫,这真的很奇怪。而且大嫂正怀着身孕,她带红花进宫做什么?”
“儿子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,所以就告诉秋林不要声张,看一看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。”
“儿子万万没想到她的目的竟然是福晋,用两条命来陷害福晋,这实在是匪夷所思。”
“皇阿玛,此事儿子没向您禀告,是儿子之错,儿子甘愿受您处置。此事不管秋林的事,请您将秋林的惩治转移到儿子身上。”
“您可以传唤秋林过来询问,儿子刚才所言,句句为真。”
大阿哥这话很有道理。
正如想不通果儿为何要害大福晋一样,大福晋为何要搭上孩子的命和她自己的命去害果儿?
这完全解释不通。
两个问题都解释不通,那么惨烈的那一个肯定更容易被人相信。
大福晋无论如何都不至于搭上孩子的命和她自己的命去害果儿,一定是果儿出手害她吧?
“大哥此话不妥,我福晋的精油在入宫前由专人检查过,其中一人是皇玛嬷身边的陈嬷嬷,她把精油拿出来时我也瞧了一眼,没发现任何异样。”
“当然,你也可以说这红花是她入宫后悄悄加的,也可以说我和她合谋要害大嫂。但是在定罪之前应由她查看此精油,而且还需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,福晋她在送精油之时已经明确说了孕妇不能使用精油,那大嫂为何因为这精油小产呢?”
入了东一所就没开口的胤禛终于出言了,他脸上并没有惊慌之色,他望向大阿哥神色平静,语调也平缓,他说着指了指果儿,“大哥,你先解释为何大嫂要使用精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