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与他温柔嗓音完全相反的,是越发粗暴的动作,以至于玄音在脑子一片浆糊之中,根本没有多余精力去听他说了什么。
一场云雨持续了半夜。
战王大人终于放过玄音之际,玄音又一次瘫软在床上,手脚无力,腰肢酸软。
“帝沧澜,你这个……衣冠禽兽……”咬牙切齿的怒骂着,玄音简直恨不得把他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咬下来,“你是不是今天受了什么刺激,想在我身上报复回去?”
帝沧澜转过身来亲了她一口,“爱妃想多了,为夫是那样的人吗?”
“今天是最后一次。”玄音冷冷道,“一年之内不许碰我。”
帝沧澜很冷静地回了一句:“不可能,爱妃想都别想。”
什么事都可以答应,唯有这件事,坚决不可能。
“帝沧澜,你想造反是不是?”玄音冷瞪着他。
“爱妃别恼。”帝沧澜忍不住又亲了亲她,安抚道,“别的任何事情为夫都可以答应,但这件事……”
玄音大致能猜得出来,即墨沉霄宴请她的目的,或者说,他也许根本没想到自己会答应。
不过这并不重要。
回到将军府,温谨言简单询问了一句进宫之后的情,玄音据实以告,顺便说了即墨沉霄晚上宴请她的事情。
帝沧澜听了,瞬间眉头皱起:“不去。”
“我已经答应了。”玄音轻飘飘的睨了他一眼,“你有什么意见?”
战王大人哪敢有什么意见?
绡绡见他爹爹吃瘪,颇为不街,奶声奶气地道:“爹爹这么厉害,为什么会怕娘亲?”
闻言,帝沧澜和玄音同时一静。
“宝宝,爹爹那不是怕,是爱娘亲。”温谨言极力在孩子面前维护着战王大人的尊严,“宝宝以后长大了,娶了媳妇,也会这么爱自己的媳妇儿。”
宝宝皱了皱鼻子:“是吗?”
温谨言浅笑:“绝对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