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说咎由自取吧。
两人一个躺在屋子里,一个躺在屋子外,都是到了夜深才睡了一会儿。
子时之后,帝沧澜悄然无声地进了屋子,默默脱了鞋子躺在爱妃身边,屋子里黑灯瞎火的,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色是屋里仅有的一点光亮。
就着这点微弱的光,帝沧澜忍不住贪恋地凝视着爱妃精致的小脸,心里被一种叫做充实的感觉包围着。
似乎就这样看着她,什么也不做,就能让人生圆满。
看着看着,帝沧澜就忍不住伸手撩起了玄音的发丝一缕,忍不住又想摸摸她的脸,想吻吻她的下巴,想……
“你有完没完?”在他进来时就醒过来的玄音,忍不住睁开眼,冷冷地斜视着他,“谁让你躺我床上的?”
“嘘。”帝沧澜伸手抵唇,“爱妃小声点,带会儿让隔壁那个小破孩听到了不好,以为我们在吵架。”
玄音咬牙:“……”难道他们不是在吵架,而是在秀恩爱?
帝沧澜似是怕她生气,连忙搂着爱妃的腰,低声道:“外面屋顶上很多蚊子,咬得睡不着。”
玄音:“……”很多蚊子?
骗谁呢。
就他这样的人还怕蚊子咬?
随手一挥,别说那么小的蚊子,就算是一支军队也近不得他的身吧。
玄音不想说话,却也不想跟他这般亲密,伸手拿开他的爪子,“离我远一点。”
帝沧澜不松手,反而越发搂紧她,嗓音在夜里显得很低很醇,“爱妃,我错了。”
玄音冷笑,伸手掐着他手背上的手:“滚。”
“爱妃,我错了。”帝沧澜不松,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,一遍遍地说着,“爱妃,我错了。”
玄音手上使力,“放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