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能根治吗?”洛贞儿不信。
“嗯。”
月初用力点头,捏捏她的脸:“知道心疼我,还把玉碗打翻了,多浪费,这些能吃三天呢!”
洛贞儿低头看看地板上的血渍,懊恼得想抽自己: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不许有下次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清风,重新拿只玉碗来。”
“是。”
月初正准备重新取血,忽然眼前一阵黑云,他晃了晃,便朝一边栽去。
“夫君!”
“师父!”
洛贞儿和清风同声尖叫。
清风一把接住月初,抱起他就往观星台下跑。
“师娘,快,我们去找皇后娘娘!”
洛贞儿提着裙角跟着跑,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,强烈的不安如潮水一般涌上来,几乎要把她淹没……
“不行。”
月初坚决不同意。
“师父!”
“那样的我,有什么脸面当洛洛的父亲?东临的国师?”
“师父……”
“别说了,就这样吧!”月初打断清风的话,洁面之后,对着镜子重新往嘴巴上涂云暮雪新送来胭脂。
昨日在街头晕倒后,他的唇角就越来越紫。幸好云暮雪能耐,已经为他调好新的胭脂。
涂完胭脂,他松了口气,吩咐清风:“拿碗来,趁贞儿不在,我得取血了。”
“是。”
清风打开抽屉,拿出一只特殊的玉碗,月初把袖子捋得高高的,一刀割下,鲜血流进玉碗,红得刺眼。
割一次,能用三天。割完后涂上透明的药膏,马上就止血了。
诶!想当初这止血消疤的药,还是为钟离渊配的,如今他自产自销了。
“夫君……”
躲在门外偷看的洛贞儿再也忍不住,冲进去,挥手打翻玉碗。
咣当——
玉碗掉到地上,裂成碎片。血也染了一地。
清风心疼的看着地上的血渍,忍不住抱怨:“师娘,你干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