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祁辉用力眨眼睛,跟天方夜谭一样。
“所以清和并没有下毒,你是对她过敏了?”
“是的。但是!”月初的话锋陡然一转,“她心怀不轨,当诛!”
祁辉明白了:“本王会让她禁足的,保证你在北狄的时候,她不会再来骚扰你。”
“好。”
“可是,你不能近女色,贞儿和洛洛……”
忆往昔,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,滋味难辨。月初的目光变得悠远起来:“那是一个伤心的故事。我中了毒,命不久矣,皇上和皇后希望我能娶个媳妇,留下子嗣。贞儿义无反顾的来了。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
“我病得厉害,常常发狂。一发狂就会做出伤害她的事。我想不伤她的……”
“所以?”
“有一个法子,或许能治好我。置之死地而后生。但后果是,我会再度对贞儿过敏,从此不能近她身。”月初苦笑,“我休了她。”
祁辉震惊的微张着嘴,半天合不拢。
“我不知道她那时候已经怀孕,我以为我放手,会对她更好一些……”
月初叹息一声,靠着门框闭上了眼睛。
祁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清和,我们走吧!”
慕容绾绾扶着清和郡主,一拐一拐的走了。
祁辉走向月初:“她给你下了什么药?”
月初抬起头,看着祁辉:“我能信任你吗?”
祁辉一愣。
“看在贞儿的未来上,我能信任你吗?”月初又问了一次。清风出去办差了,他现在虚弱得厉害。
倘若清和郡主又杀不回马枪过来,他没有办法自保的。
祁辉沉默了片刻,点点头:“能。”
“她没下药。”
“啊?”
祁辉大吃一惊:“那你……难道是受伤了?”
“我……”
月初话还没有说完,就顺着门框倒了下去。
祁辉脸色大变,急忙上前把他扶起来。
手不小心探到他的脉膊,祁辉吓了一跳:这脉像弱得就像是将死之人啊!
“谁伤的你?”
“我躺一会儿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