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，我会跟进。只是欣然小姐……您真的不要我们顾总了吗？”于扬跟她走到了电梯口，迟疑的问道。

乔欣然垂眸，掩饰住自己的情绪，可是还是泄露了。她说：“于特助，是他不要我的，是他求着我跟他分开的，我努力过，争取过，但最后还是改变不了他的决定……”

声音有些低落，于扬听着心里都感觉不是滋味。他想说，其实boss现在后悔了。他一点都不开心，一直在为难自己。

可是看到这样的乔欣然，他说不出口……因为他可以看到她的深情，看到她的失落和绝望。

最后，乔欣然跟于扬道了声再见，就离开了……看着紧闭的电梯，还有不断下降的数字，于扬心里也失落起来。

顾北辰颓然的坐回椅子，两手搭在办公桌上，神情有些木然。

一直到下午上班的时候，他起身，拿着车钥匙出去。

乔欣然停住脚步，却没有回头，害怕自己看到他失望落寞的样子会心软，会忍不住回去求他，可他的态度那么强硬，那么伤人，她已经用完自己所有的勇气和自尊，再也不能承受更多。

“还有什么事？”故作冷漠的态度，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。指甲在掌心里落下一个个深深的印记。

而这些，她都不会再表现出来，当初他求她分开的时候，已经亲手毁掉很多东西。

顾北辰刚才完全是本能的叫住她，因为不想看到她就这么走了。

可是叫住之后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？他还能说什么呢？解释吗？不行……挽留的话？也不行，因为当初是自己开口说分开的。他还能为自己辩解是辩解什么。

乔欣然咬牙，总是要她主动，既然不会说，那么就没必要说了。“我的律师会找你的。”语落，不再等顾北辰说什么，径直的走出办公室，她害怕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
会控制不住要吼他，甚至说出一些伤人的话，这不是她想做的。

顾北辰站在原地，视线注视着她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能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