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医生走了,董铭峰才问萧眠刚刚怎么哭了。
萧眠只能打手语道:“见你脸色发白,以为是我手术失败了。”
董铭峰闻言松了口气,见萧眠可怜兮兮的模样,立刻教训道:“真没出息,平时你多横啊?感情是窝里横是吧?别没事吓唬自己,真是的,把我都吓出一身冷汗!”
萧眠很想给董铭峰一个白眼,但他天天拉着她记那个不许录,就有些顾忌他会炸毛,只能手语问道:“你刚刚怎么了,脸都白了!”
董铭峰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在床头柜拿着水杯又给萧眠润了润唇,坐下后才说话。
“梦见有只狗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我伸狗爪子,这还不是最可怕的,可怕的是你还护着那恶狗,可能生气把脸气白了吧!”
萧眠一阵无语,这都是什么人啊?做个噩梦都能和一只狗较真,真是吃饱了撑得的吧。
不过最近董铭峰因为她马上就能说话,似紧张兮兮的不正常,萧眠就没打击他,只是安慰道:“别气了,恶狗和你,我总不至于站到恶狗那边吧!!”
董铭峰读懂了萧眠打的手语,这下真的气得够呛,反驳道:“感情我就比恶狗好那么一点点是吧?看来那个不许录还要多加几条,比如见了恶狗,你得绕道走!”
萧眠忍不住质问:“这里可没有不许两个字,不能加入不许录里去!”
两人争执了一会,董铭峰就打算出去叫人送点吃的来,叫萧眠先睡一会。
只是他一出病房,脸立刻就阴了下来。
萧眠和他感情稳定,按说不会有什么移情别恋这种狗血的事情发生才对。
难道是因为最近侯臣对萧眠的态度有些明显,他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吗?
再说,就算退一万步讲他和萧眠分手了,以廖玄那牛皮糖的性子!还能给侯臣机会吗?
廖家和侯家虽然差不多,但廖玄家里明显比较溺爱他,肯定他想做什么,一定会帮他做什么。
侯臣就不一样了,他有个极其厉害的姐姐,已经进入侯氏四年了,要不是上面有长辈压着,以后有没有侯臣汤喝都还是个问题。
董铭峰没有像以往那般心大把此事放开,而是想着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,别防住了这个,那个却趁虚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