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下,她又对梁风道:“大哥,我们绝不交那什么地租!那‘欧阳氏器铺’我们已经开了大几十年了,从来没交过什么地租,现在怎么就生生的冒了出来?”
“那杨长老说,原来因为我们的大哥是刑堂的四长老,按门里的规矩那店铺是免了地租。现在……,杨长老说,若不补缴地租也行,就是那店铺得还给市易堂。”欧阳长建道。
梁风问道:“以前有没有其他世家碰到过这种事情?他们是补缴地租还是把那店铺还给市易堂?”
欧阳岚岚应道:“以前就没听说过有哪家补缴地租的。那金丹三品的杨长老就是看我们欧阳家现在好欺负,想着从我们身上敲出一笔来。”
又亢声道:“七哥,我们绝不能缴这地租的!只要一缴这地租,那其他的世家看我们现在这么软弱可欺,定然都会围上来分食我们家的利益!”
欧阳长建道:“那个……岚岚姐,我分别去经书阁和市易堂查过了资料,之前,也是有类似的情况发生,有几家也是补缴了地租的,只不过补缴的不是五十年的地租,而是二十年或三十年的。”
欧阳平浩接着道:“是的。我峒山院里的规矩也是如此,若某个香主陨落或卸任,那该香主的店铺就得补缴地租,不过通常也就补缴二十年的。”
欧阳平浩是欧阳长寻的大儿子,有入道七品的修为,是目前欧阳家排名第三的修士。并且他也是九道门一个三等下院的掌院,是欧阳家唯一的一个掌院。
“七哥,你听听我就说嘛,那杨长老不是东西,一开口就要我们家补缴五十年的地租。”欧阳岚岚道。
梁风心中思索了下,问道:“十三弟,你说我们该不该交这地租?平盛、平浩、平熙、平庸,你们几个怎么看?”
欧阳平盛、欧阳平熙两人是欧阳长寻的侄子,都有入道六品的修为,目前都是某个二等下院的香主。欧阳平庸与欧阳平浩是亲兄弟,也是欧阳长寻的儿子,修为有入道五品,目前是九道城巡捕营的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