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秋水用力抱着梁风的腰,悲声叫道:“夫君,夫君……”一边叫着,泪水滂沱而下。
进了自己的房间,上官秋水放声大哭道:“我爹陨落了,他……他是真陨落了!还有……还有我的三叔祖、四堂伯、七堂叔等两百多人,他们都……都陨落了!”
梁风脸色一变,问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上官秋水又趴在梁风的怀了哭了片刻,抽噎道:“那时,我们已经把太爷爷的灵柩安置完成正准备回来。敌人突然出现了,他们马上就发起猛烈的攻击,太爷爷的灵兽‘彩衣’太叔祖见事不可为又独木难支,只好让大伙分头逃命。”
“可是那敌人不仅是那个元婴五品的法训部郝连副掌令使,还有另外几个元婴初期大护法,并且还有一队的金丹中后期长老。那法训部郝连副掌令使一开始并没有出手,想必只是在监视,可就是那样,我们家几息间就被杀了几十人!我爹……,我爹他就是那时被几个金丹后期的长老围攻致死的!”
上官秋水眼睛里又充满了悲伤,喃喃道:“我想去救他,可是……可是我救不了他啊,救不了他啊!”说着,她眼里的泪水又滚滚而下。
梁风脸色沉重,安慰道:“这不怪你,媳妇儿!当时那情况,你爹肯定不希望你上前送死,他上前阻敌就是希望你快逃,快逃!”
眼睛里异色一闪,上官秋水问道:“夫君,你怎么知道我爹就是因为上前阻敌而最先陨落了?”
“猜的。”梁风又问道:“后来呢?”
“然后,我太爷爷就突然出现了,之后又出现了几个我们家的朋友元婴期的大护法、副掌令使,然后,我们就赢了。”上官秋水又幽幽道:“不过在那你死我活的战斗中我们家又陨落了一百多人,而我爹,他之前就陨落了。”
梁风心里沉甸甸的,虽然上官天元的‘引蛇出洞’计谋成功实施了,但自身的损失也相当惨重一百多名都是家族的精英被杀,家族的潜力和实力都大大受损了。
上官秋水靠在梁风的怀里,用他的衣襟擦了擦脸上的泪痕,轻轻道:“夫君,若不是你给得那两套‘正逆五行防御阵’和那十来张‘土遁符’,我,宏愿和我娘怕都要陨落在那里了。夫君,这两套法阵阵旗被都毁坏了,对不起!”说着,她掏出了两套已经破碎非常的阵旗。
梁风轻轻抚摸着上官秋水的纤腰,微笑道:“无妨,坏了就坏了,待少爷我再做……再去弄两套。”
“这么厉害的法阵哪里去弄的?”上官秋水盈盈的目光里带着疑色。
“别问!”梁风应了声,大手深入上官秋水的法袍下游走抚摸揉搓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