嵇秋河叫道:“假的假的!你那玉牌是假的!”他又掏出灵符,准备用灵符攻击。
梁风又大叫道:“你昨日也说我的灵石是假的?我的灵石是假的吗!”他开始反击,一颗火球呼啸而去,直奔嵇秋河的胸膛。嵇秋河激发了一张金刚符,金刚符灵力罩挡住了火球,发出‘当当’的响声。
梁风见嵇秋河越来越疯狂的脸色,知道事已不能善罢甘休,开始全力以赴——他手指间的火球就像连珠炮一般,一颗颗不间断的冒出来,疾奔向嵇秋河。
前几日师傅柳淡曦解答了梁风久思不解的几个疑问后,梁风的火球术又一次大进,如果此时让他与叶云茹几名老弟子打擂台,他觉得他的胜算不会低于五成。
金刚符灵力罩很快破碎,又一道灵力罩破碎,嵇秋河连第三道灵力罩都来不及激发,就被一个火球击中胸膛。他一声惨叫,摔倒在地,口里喷出鲜血,胸口处一片焦黑。
梁风知道嵇秋河伤势不轻,但死不了,他喝道:“滚出去!”
嵇秋河见梁风真敢打他,又见梁风又作势欲发火球符的样子,色厉内荏地叫道:“你等着,你等着,你们一个都别想逃!”他扭头狂奔而去。
梁风心情恶劣,嵇氏家族的人果然是霸道,自己已经缴费包下柳青青,嵇秋河还要来胡搅蛮缠,还要来仗势欺人。
很快,一个入道期执事走了过来,喝道:“谁把嵇少爷打伤的?自己去跟嵇二掌柜解释去,不然一个也别想走!”
梁风冷笑一声道:“呵呵呵!意犹楼就是这样做生意的?收灵石前,收了灵石之后还有人来踹门欺负人!你们意犹楼就是这样对待客户的?”
这时围观的修士越来越多,众人齐声叫道:“对啊对啊,凭什么啊?收了灵石还不让人干活?意犹楼这是做套抢钱啊,根本不是做生意!”他们与梁风有同女票之谊,天然就站在梁风这边。
那入道期执事脸色一滞,大概也是心知这事嵇秋河干得太霸道无理,实在无法洗地。他朝众人拱拱手道:“就是嵇少爷有不对的地方,不至于把他打成重伤吧!此事跟各位道友无关,各位散了吧,嵇二掌柜说改日再请各位喝酒!”
梁风拿出那块缴费的凭证玉牌,大声道:“大爷我前几日就已缴纳足额灵石,包下柳青青半年,今日上午那个嵇秋河破门而入,要欺负我的青青,还先动手想置于我死地!道友们,你们说,我能站着不动让他打吗?”
“不能!绝对不能!应该把那个猴子打死!”众人神情激愤的样子,“对!柳青青娘子已经被这位梁道友包下半年,‘意犹楼’若再逼良为娼,绝对生儿子是龟公,生女儿为娼妓!”
那入道期执事脸色又是一变,道:“我‘意犹楼’是那么没品吗?绝无此事!柳姑娘这半年绝对什么事也不用干,一根头发也不会少!”
梁风让一名龟公取来自己两千灵石的梳笼拍卖会押金,全部拍在桌上,大声道:“多谢各位道友仗义直言!今日小子就请各位在此再潇洒一日,费用都算小子我的头上!”
众人齐声欢呼!
梁风又回身抱抱脸色苍白的柳青青,道:“青青,不用担心!过不了多久师兄我就会赎你出来!”
柳青青涓然欲泣,道:“师兄,是我……是我……连累你,你……你……不用……不用赎我出来,我在这里……很……很好……很好的……”说着说着,两行泪珠忍不住滚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