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梦的沧蓝一直觉得有一双手在|抚|摸|着自己,感觉到皮肤上传来的|瘙|痒,她拧着眉不舒服的挣了挣,可无论她怎么动,那双手就跟一块牛皮糖似得,一路如影随形的跟来。
她揉了揉眼皮朝身后看去。
只见展暮的眼睛在黑暗泛着幽光,他摸了摸她凸起的小腹,咬着她的耳朵说道:
“小蓝,已经三个月了。”
沧蓝被他弄得一头雾水,扭过脸困惑的瞅着他。
女孩在好梦正酣的时候被吵醒,脸上是明显的不满,她嘟起嘴瞪了他一眼,可那一双眸子,盈盈的被朦上了一层水汽,楚楚可怜的闪着泪光,怎样也凶不起来。
“叔?”沧蓝虽然惧于他目|赤|裸|的狼|光,却只是呐呐的唤了一声,并没有要躲的意思,因为她下意识的知道,面前的男人再凶,也不会伤害到她。
“我想要你。”轻舔唇畔,展暮并没有要与她解释的意思,这句话与其说是询问,倒不如是知会。
“唔?”沧蓝按住他在|胸|前乱摸的手,迷迷糊糊的抬眼:“叔,困。”
其实她对他的爱|抚不陌生,每一晚都会在他的抚|摸下醒来,可没过多久这事儿就在一声低|吼平息过去了。
可今晚有点不一样,至于哪里不一样……
沧蓝眨眨眼,已经被展暮抱起。
她趴在他胸前,一脸无辜的瞅着他,她不知道。
而在睡裙下,有一双大手正贪|婪的在自己身上揉捏。
她扭着腰乱躲,听着耳边急促的呼吸声。
在一阵摩|擦,他身|下|已然支起了一个鼓鼓的帐篷。
忍着将她揉碎的欲|望,他按住她的大腿,摸到了少女腿|间的缝隙,怒吼一声顶|了进去……
事后沧蓝疲倦的靠着他打盹,鼻间喷出的气息似羽毛般在他胸前撩|拨,直将人撩得心|痒|难|耐。
展暮低下头细细打量着她潮|红的小脸,忍不住又往她嘴上亲去。
唇齿纠缠间,沧蓝生气的在他胸前捶了捶,盈满雾气的大眼好像要哭出来……
“叔……我困……”
如今的她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稚子,每每与之交|欢,其过程总会让展暮生出一种……一种正在|亵|渎|孩童的错觉。
他突然低低的笑出声,揉着她已经长到肩膀的头发,在沧蓝不解的目光下说道:
“等你生完孩子之后,我再好好收拾你。”
*****
隔天,沧忠信从警方那里获知了死者正是沧忠时的消息。
据目击者告知,当时他被藏在厕所的隔间,因失血过多而亡。
沧忠信难以置信,昨天还好好的弟弟转眼间就没了。
从警察局领回尸体后,仿佛一夜间,头发又白了一层。
沧家在b市算是黑白两道通吃,很多事,如果真想要查,其实并不难。
当天晚上,沧忠信便给荷兰的长辈敲去了一个电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