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否则怎样？”女人仰头对上他的眼睛，目光深情依旧，美眸中泪光隐隐涌动，“培然，你想再伤害我一次吗？”玲珑有致的身躯紧贴着男人，满脸委屈：“我都已经退出，不再缠着你了，并且也遂了宋小姐的心愿跟了宋先生，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……”

秦培然盯着面前这张绝美的脸，突然什么脾气都没了。

明明在一起睡了五年，为什么这个女人今晚给他一种新鲜的感觉。这种恨不得马上把她剥个干净占为己有的感觉，连雨欣也不曾让他有过。

一定是他最近都没碰女人。

男人灼热的黑眸恢复常色，依然是那么薄情：“你已经跟了宋文铮，还是尽量避嫌吧，毕竟……以后都是一家人。”

女人轻咬下唇，强颜欢笑的脸凄美动人：“在你离开我之前，我和他一直清清白白，我爱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你……”

她今晚格外动人，男人隐忍着拉她入怀的冲动，时刻提醒自己，这个女人有多难缠、多乏味，“好了，这件事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。”

女人不再多说，靠近男人，在他耳边娇声细语：“要是宋小姐不能满足你，随时来找我。”

男人心跳加剧，掩饰性地加重了语气：“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？我很爱她，你别再把心思放在我身上。”

女人一双水眸楚楚动人：“我只是想要告诉你，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，我都会为你敞开大门，等着你……”

秦培然终于克制不住，说出此时此刻心中所想的一句话：“如果你离开宋文铮，或许我们还有可能。”

步遥忍着眼泪，委屈地说：“没了你，我的世界天都塌了，宋先生愿意养我，好歹我还有容身之处。而且，有他的存在，宋小姐就不会疑心我们的关系，可以给你省去不少麻烦。”

“真没想到你会这么懂事。”秦培然握住女人的手，发现这双手竟前所未有的柔软，心下也跟着一软：“遥遥，我希望你能明白，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，我爱的人是她，而且她真的很吸引我。她的天真，她的任性洒脱，都是你身上所不具备的。我要的是一个终身伴侣，不是空有才华的摆设，所以我……”

“——别再说了。”步遥抽回手，转身背对着男人，声音几度哽咽：“去吧……你的未婚妻还在等你呢。”

秦培然一走，悲伤逆流成河的女人长舒一口气，掏出镜子愉快地补了个妆。

回到别墅，步遥解开旗袍盘扣，踢掉高跟鞋，赤脚走进浴室。

演了一晚上的哭戏，还真蛮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