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
凤非烟不知道他口是心非，还以为他是真的一心来折磨她的，心里更难受了，但还是答应了：“你想怎样就怎样吧。”

“我真的能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？”也不等凤非烟回答，他就冷笑道：“那我让你废后，让我当皇后，你愿意？”

凤非烟愣了下，没想到苏以景会说废后让他来当皇后，随即她才道：“就算我废了后，你当了皇后，也太委屈你了。”顿了顿，“你还是早早的折磨了我，让你心里痛快了，回西雲当你的大王子吧。”

西雲比五凤大多了，五凤只是一个小国，他身为堂堂西雲大王子，随便一块封地都可能比她五凤大，真的没必要委屈在她后宫。

“我回不回西雲是我的事，我就问你愿不愿意。”苏以景盯着凤非烟，一副要凤非烟回答他话的样子。

“愿意又怎么样？不愿意又怎么样？你就不折磨我肯回西雲了么？我还有很多奏折要批，走了。”

苏以景却拉住了她，“贵君的事？”

“等下我就让人来颁旨，封你为贵君。”

“那今晚算我们新婚之夜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晚上记得过来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不过来我就去找你。”

“……我会过来的。”

苏以景笑了，指腹在她唇上轻轻摩挲着，极其意味深长的道：“皇上，我会好好伺候你的。”

凤非烟什么话都没有再说，直接落荒而逃了。

……

当晚，凤非烟是来苏以景这了，但却是喝醉了，让人送过来的。

苏以景扶过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凤非烟，待将凤非烟扶到他的床上，他才问一直伺候凤非烟的大宫女：“皇上这是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