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回去以后。
亚瑟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。
醒来以后。
他想,原来他不止是对燕雪山的技术一见钟情。
燕雪山换好了衣服,在床边坐下,眸光清澈,并无邀请,只是随君采撷罢了。
他是如此的不设防,又是如此的无法接近。
亚瑟喉头干渴,心跳飞快。
他既胸有成竹,又忐忑不安,觉得这七年多的时光恍如一梦,他惦记了燕雪山那么多年,费尽心机,终于得手,还是每天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燕雪山看他不动了,仿佛变得纯情,主动问:“你又怎么了?”
亚瑟被他迷得脑袋晕乎乎的:“我觉得你说的也没错,确实很神圣,你穿着这个衣服好神圣,我有一种在拐骗你的愧疚感。感觉下不了手。”
燕雪山客观评价:“真是个麻烦的alpha。”
这些有感情的人,脑子里就经常这样弯弯绕绕,他可搞不懂。
这身机甲服仿制服装材质远不如正品,穿在身上绷得很紧,怪不舒服的,燕雪山说:“要是你不要的话就算了,我去换睡衣睡觉了。”
说完,他等了一秒。
亚瑟还在纠结,没有回答,燕雪山已经爽快地起身。
还没站起来,亚瑟就一下子扑了过来,把他按住了:“要的,要的,你让我想想嘛。”
燕雪山倒在床上,直直地望进他闪烁的瞳孔中,他用一种干净纯粹的态度疑惑地说:“我们是已婚的夫夫了。”
像是在反问:你忘了吗?现在,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。
亚瑟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一根无形的蚕丝绵柔缠绕,轻飘飘牵向燕雪山。
就这样为他神魂颠倒。
燕雪山多少有点不自在。
还不如不穿。
这件机甲服的拉链在前面。
过于紧贴,微凉的拉链头沿着肌肉纹理往下,一寸一寸地打开。
三、二、一。
“哒。”
亚瑟俯首下去。
燕雪山好奇地看着他。
这让燕雪山想到决战前的那一晚,亚瑟也做了这件事,可惜没有用,白白浪费好久时间。
一次又一次的尝试,很有毅力,锲而不舍。
尽管,直到现在,在一开始,燕雪山也仍觉得感受像是被剥离开来,在不饮酒的情况下,他其实能够冷静地看待身体的感受。
但是,灵魂像是在亚瑟温柔的轻吻中慢慢地融化,两者融成一团,分不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