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墨攥着拳。

医生，照顾她，他们认识多久了，又到哪一步了，她昏迷的时候不是就失踪了，总不能医生和植物人谈恋爱吧？

等等……

曾经……

他一直在盯着她看，慢慢梳理她说的话，想明白了，心中突然舒了一口气，他柔声问道，“你曾经想过，那也只是曾经，至少他现在肯定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
“有没有关系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在我心中他比你特别。”这种特别在于他是她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，她付出了所的依赖和信任最后得到了背叛。

她之所以说的如此含糊，是想尚墨死心。

“那也就是说，就算你非要我和你在一起，我没有办法同意了，可是我心里会想别的男人，你是那么的高傲，你能够容忍？”

尚墨：“……”他当然容忍不了！

他冷问：“你爱他？”

爱，当然不是！但是莫非非没有回答。

她不言不语，在尚墨看来就是承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