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有人？难道你觉得拿最后一名的水平，也和你差不多吗？”

“都是一样努力的。”

“你觉得，努力代表水平？”

“我觉得开心就好。”

记者第一次被人答的问不出话来，“……”

明显就是答非所问，可似乎又不偏题。

旁边的林七七，忍不住“噗哧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
感觉到场合不对，又赶紧憋住了。

当记者走了之后，林七七终于忍不住捶桌子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
高洋也哈哈大笑了：“你厉害。”

林七七：“超厉害，我每次看到记者我就生怕说错话，回答一个问题要考虑好久，教教我，你怎么做到把记者回到没话说。”

时光囧，“……”

她只是实话实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