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寿郎猜测着,静静看着善逸费力地拉扯伊之助头上的野猪头套,好让他远离车窗。

突然,杏寿郎开口向炭治郎确认道:“你们是来出任务的吧,是无限列车任务吗?”

炭治郎点头,“是。鎹鸦传来指令,听说无限列车的伤亡持续扩大,让我们尽快到事发地与炼狱先生您会合。”

“唔姆,是这样啊!我知道了!”

“是!”

炭治郎心有紧张地回应,犹豫了半晌,他有些艰难地开口。

“另外……还有一件事情,我想亲自请教炼狱先生。”

“什么事,你说说看。”

“是关于我父亲的事。”

“你父亲怎么了?”

杏寿郎对炭治郎的每句话都有回应,这让炭治郎得以有勇气继续问下去,毕竟炼狱先生看起来很愿意回答。

“我父亲他一直都体弱多病。”

“体弱多病啊!”

“即便如此,他也能在足以让肺冻结的雪地中跳整夜的神乐舞。”

“你父亲很厉害!值得尊敬!”

炭治郎抓紧了攥着裤子布料的手指,停顿了一下,像是再给自己打气,他不禁用大声的音量讲话。

“请问!”

“什么事!!”

杏寿郎用更大的声音回应他。

“火之神神乐……圆舞!”

话一出口,炭治郎不可避免的在脑海里浮现出父亲在冰天雪地中,一次次分毫不差不曾停歇的神乐之舞。

“生死危急之中,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神乐之舞。炼狱先生,如果你知道什么的话,希望您能告诉我。”

杏寿郎知道在家里收藏着的历代炎柱留下的手记里,应该有着关于日之呼吸的线索,只是他从没看见过那些手记。

他曾有意的找过,但是它们都被藏起来了。

杏寿郎怀疑父亲是故意不给他看的,不仅毁掉上面的字迹纸张,还要藏起来不让自己看到。

炼狱的祖先在见到缘一写在信上的他自己与无惨对峙时的经历后,就失去了自信,或许父亲的颓唐与这封信的内容脱不了干系。

他或许本来可以继续怀抱着热情,继续奋斗,但是他妻子的死亡压垮了他的稻草。

缘一是多么的强大,仅留下的只字片语就能让父亲说出,【所有的呼吸都只不过是对日之呼吸的拙劣模仿】这句话。

缘一是多么的厉害,让所有的剑士都无法追上他的脚步,只能选择修习、自创其他的呼吸法。

但是无论里面写了什么,无论那多么的让人无法触碰,我都不会被击垮!

无论多么不甘心,无论眼前竖起多少高墙,我都不会放弃!

杏寿郎沉默下来,看起来像是在思考,这沉默有点久,让炭治郎忍不住转头看他。

终于,在炭治郎的视线中,他开口了。

“在我的家里,有历代炎柱留下的手记,父亲经常翻看那些手记,不过因为我自己从没看过,所以不知道里面写了些什么,关于你说的火之神神乐,也许手记里会有线索。”

杏寿郎扬起一抹爽朗而又温柔的笑容,看向炭治郎。

“不用焦虑,等任务完成后,我带你去我家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两篇预收:

《[综咒回]义勇今天也很困惑》

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?

义勇疑惑地抬头,望着高高的建筑,这座楼是真实存在的吗?

那个人在对着那个五颜六色的方块说什么啊,不会是疯了吧?

义勇呆呆地看着几个女生围着他说着奇奇怪怪的话,还拿出奇怪的小方块对着他。

这也太奇怪了,一定是那只鬼放的什么血鬼术吧。

今天的义勇也在困惑。

《[综]我的术式是“编剧”》

【xx年9月3日,见子最近变得有点奇怪,还问我害不害怕鬼,那种东西根本不可能存在啊。】

【xx年9月4日,今天放学回家的时候看见一个奇怪的人,一头银蓝色头发,脸上有缝合线,眼睛还是异瞳,我追了上去。】

【xx年9月5日,这个世界竟然真的有鬼(划掉)咒灵,见子说的是真的!】

【xx年9月11日,我也有自己的术式了,是和“编剧”一样的能力!可以随意书写安排别人的一切,听起来好帅气!】

【xx年9月12日,今天学校里有个混混找我麻烦,之前还看见他和其他人欺负顺平,像他这样肆意欺负他人的混蛋,就该从学校的楼上跳下来忏悔自己的过错才对。】

……

【他真的跳下来了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