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视线交织,杏寿郎微不可查地点头。
浑身是伤的炭治郎被带到众柱面前,脸上也净是被蛛丝割出的伤口,丝丝血迹流淌。
在柱们的视线下,看管炭治郎的隐紧张不已,他大声叫喊炭治郎,“喂,醒醒!快醒醒!没听见吗!你聋吗!快醒醒!”
被柱连带着一起盯着,却连人都叫不醒来,隐愈发紧张害怕了,“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!快给我醒醒!!这可是在柱面前啊!!!”
炭治郎恍然惊醒,茫然无措且惊慌地环顾四周,柱?柱是什么?这里是哪里?他们是什么人?
似乎听到了炭治郎内心的疑问,忍开口道:“这里是鬼杀队的总部,而你马上就要接受审判了,灶门炭治郎。”
杏寿郎清了清嗓子,兢兢业业背台词:“依我看根本没有审判的必要!他包庇鬼的行为明显是违反了队规,我们自行处理了便是!把他连同鬼一起斩首吧!”
义勇双眼都要无神了,喂喂,虽然有心理准备,但是要不要用这么正气凛然的一张脸说出这么可怕的话?很吓人,会被人讨厌的啊。
“既然如此,就让我华丽地斩下他们的头颅吧,我一定会让他们绽放出比任何人都更华丽的血花!”宇髓显然也很赞同杏寿郎,十分自信地抬了下镶满钻石的护额。
杏寿郎的微笑脸僵了一下,明显是想起来以前和宇髓一起出任务时对方华丽的招数。
“真是可怜的孩子,单是降生在这个世界就已经很可悲了,还是杀死他们吧。”岩柱戴着佛珠的双手合十,流下眼泪。
“嗯!”
“对,华丽地杀掉。”
甘露寺露出不忍的神色,这么可爱的孩子也要杀掉吗?
树上的伊黑并不怎么关心灶门兄妹俩,在他看来这两人被处死是板上钉钉的事,“比起他们,富冈要怎么处置?按照蝴蝶的说法,他也违反队规了吧?”
啊?这么关心这件事你这是希望我被处罚的轻一点,还是盼望我被罚的重一点?因为伊黑总是一会讨厌一会不讨厌自己,搞得义勇很奇怪伊黑到底在想什么。
所以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?义勇陷入了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