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样的猛烈攻击下他几乎发不出主动攻击,只能以防御为主。
而杏寿郎只觉得这是一场难得的酣畅淋漓的战斗,义勇超强的防御力足以接住他所有的攻击,甚至还能找到破绽趁机转守为攻。
以前遇到的鬼很少有与他正面交手的,大多都没几下就被他灭杀了,难得有像这样能让他一直进攻的对手。
义勇手中的刀,被高高举起,大量空气被吸入肺中,双手紧紧握住刀柄,双臂紧绷肌肉,刀狠狠下落。
杏寿郎双手执刀横握,架于额前,与义勇的刀相撞。
一声突兀的仿若树枝折断的响声后,红色的液体突然溅到义勇白皙的脸上,他倏忽就愣住了,呆呆地维持着执刀的姿势。
“兄长!”千寿郎慌张起身,奔到兄长身前,焦急地探看杏寿郎手捂着的地方。
红色的血从指缝中流出,刺眼极了。
义勇如同被烫了一下,猛地回过神,掰开杏寿郎的胳膊。
金红发之间的前额被不锋利的木刀割出一道豁口。
杏寿郎对自己刀断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,他的攻击向来猛厉,日轮刀都很容易磨损,何况是木刀。
断裂的断刀飞出去好远,嗒嗒落地,但是无人去管它了。
血流不止的杏寿郎用家里的绷带捂住伤口,因为头被打的嗡嗡响,捂着的绷带又太多导致根本看不清路,所以杏寿郎被义勇不由分说的背了起来,在去往蝶屋的时候两人又遇到了实弥。
杏寿郎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,木刀断裂又不是义勇能够意料到的,对练的想法也是自己提出来的,所以义勇不该这么自责。
生气的实弥把义勇拉出蝶屋,杏寿郎坐在那里不动任忍处理伤口。头不能乱动,眼睛倒是追着义勇的背影翻得快只剩下眼白了,“等一下不死川,这不是义勇的错!”
“炼狱先生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。”忍略微加重了手下的力气。
伤口边缘红肿不堪,刺入伤口的小木刺在哗哗流淌的血液下根本看不清。
杏寿郎吃痛地“唔姆”一声,不敢再动。
“你摆出这个样子是干什么?”实弥拉着义勇来到院子里,表情很是不耐。
义勇垂着眼。
“炼狱都说了他不怪你,你拉着个脸干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