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海很快飙到了酒店,看着三十八岁的老爷们顶着一头打着蝴蝶结的白布带,一双澄澈的眼睛盯着人,一言不发,他的后槽牙一阵阵地疼,无语凝噎,太特么糟心了!
“……赶紧送医院!去老周那里。”
老周是齐海的老朋友了,从三甲医院里跳出来,自己开了个挺大的私人诊所,医疗水平不错,收费很黑,但最大的好处就是比较隐密,齐海手底下艺人有什么不宜公开或是不想惊动大众的病痛,齐海一般都会把人往那里送。
金主被打傻了,他们这俩罪魁祸首死刑转死缓,齐海琢磨着不能把事情闹大,要是把这傻老板伺候好了,万一还能减点罪,缓一缓,不用进局子呢?要不是杨董的秘书知道他的行程,也知道他今晚和谁约了来happy,齐海真是想把赵青原这傻货拎了就跑……
现在什么也不用说了,赶紧救人治傻吧!
“你先回去,别让人看见了,我送他去就行了。”
齐海无力地看着麦色皮都吓成白皮的赵青原,吩咐他。
要是让人看到这小子在这里,搭上这件丑闻,被弄个什么“小鲜肉与金主玩字母失手”啥啥的头条,那就算废了。既然杨董现在也没法处置人,还是让赵青原先躲躲。
“哦,哦!那,那我先走了。”赵青原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踉踉跄跄,魂不守舍地走了。
等到齐海找了可靠的人来,半掺半扶着被装成醉汉的杨祈北送到老周的欣泰诊所,已经半夜三更了。
做了一堆检测,老周给出的结论是:伤患脑袋上开了个长口子,流了点血,缝两针就行,最多有个肿包,脑袋里也没淤血,只能算皮外轻伤,已经处理好了。
“这么说伤不重?脑袋也没敲坏?”齐海一颗吊了半天的小心肝总算放下来大半,“那他怎么傻了?”
老周摸摸下巴,也百思不得其解,含含糊糊地说人的脑袋是最精密的仪器,说不定是脑震荡后遗症,有哪根纤细的神经一时搭错了也未可知,先观察观察住两天吧!
被纱布和网兜包头的杨董杨老板还是一言不发,静静地看着老周和齐海在一边嘀咕。
齐海也没其他办法,又不放心别人,只得陪着杨祈北在诊所过夜。
“……杨祈北是北煌国际大老板,又是《一路狂奔》的主要投资商,难得你是他最喜欢的口味,《一路狂奔》是仇导三年磨一剑的力作,北煌最近又收购了占北美院线21份额的aeg院线,到时这个片子铁定在北美同期上映,你自己想想吧!”
脑海里混乱地闪过经济人齐哥的劝导,赵青原用力咬住被他的粉丝“青草”们誉为“性感得让人想亲吻”的唇,全身的肌肉都崩紧了,他像是一根拉得笔直的钢丝,只要一点外力,就能让他断弦。
赵青原不是科班出身,但他长得很帅,皮肤略有些黑,却更显得性感又色气满满,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尝尝,凭着这点特质,他从一个小小的伴唱,被齐哥慧眼识珠,混成了他手下的c签艺员。
这两年齐哥给他接了不少电视剧,还让他在一个大制作电影里当过男n号,无一例外地,都是男花瓶的角色。他也有些粉丝,大多都是看颜的女友粉,就算他没什么作品让人记住,粉丝们也不在乎,只是对着他的各种色气露肉的照片舔舔舔。
“小原原,你的肌肉可真漂亮,啧啧!摸起来弹手,这两个可爱的点点尝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味呀?咝咝,嘿嘿嘿!”
趴在他身上的家伙终于扒光了他的上衣,流着涎水上嘴了,那一脸急不可耐又色-欲满满的猥琐,当这位大老板伸出滑腻的厚舌头舔他的小红豆时,赵青原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离家出走,崩了一地,寒毛直竖,太特么恶心了!
亲,你懂的来么,来晋江给我加加油!
赵青原的手很好看,纤长有力、骨结分明,他紧紧抓着雪白的床单,青筋暴绽,用尽最后的一点忍耐,不让自己给趴在他身上乱拱乱舔的恶心玩意开瓢。
“……你已经二十六了,还在三线出头二线不满晃当着,想要更好的资源,你不付出,哪来的天上掉馅饼?同样符合条件的人多了,投资人、导演为什么要选你不选他?你还没到不可替代的地位,又没什么经典作品,要么舍,要么就这么混下去,过个几年,看还有没有人记得你!”
“……杨祈北是北煌国际大老板,又是《一路狂奔》的主要投资商,难得你是他最喜欢的口味,《一路狂奔》是仇导三年磨一剑的力作,北煌最近又收购了占北美院线21份额的aeg院线,到时这个片子铁定在北美同期上映,你自己想想吧!”
脑海里混乱地闪过经济人齐哥的劝导,赵青原用力咬住被他的粉丝“青草”们誉为“性感得让人想亲吻”的唇,全身的肌肉都崩紧了,他像是一根拉得笔直的钢丝,只要一点外力,就能让他断弦。
赵青原不是科班出身,但他长得很帅,皮肤略有些黑,却更显得性感又色气满满,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尝尝,凭着这点特质,他从一个小小的伴唱,被齐哥慧眼识珠,混成了他手下的c签艺员。
这两年齐哥给他接了不少电视剧,还让他在一个大制作电影里当过男n号,无一例外地,都是男花瓶的角色。他也有些粉丝,大多都是看颜的女友粉,就算他没什么作品让人记住,粉丝们也不在乎,只是对着他的各种色气露肉的照片舔舔舔。
“小原原,你的肌肉可真漂亮,啧啧!摸起来弹手,这两个可爱的点点尝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味呀?咝咝,嘿嘿嘿!”
趴在他身上的家伙终于扒光了他的上衣,流着涎水上嘴了,那一脸急不可耐又色-欲满满的猥琐,当这位大老板伸出滑腻的厚舌头舔他的小红豆时,赵青原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离家出走,崩了一地,寒毛直竖,太特么恶心了!
嗡!
脑袋里那根克制忍耐的线终于到了极限,他脑袋一懵,顺手撩起床头的台灯就往准“金主”脑袋上砸了下去。
“啊——”
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,世界安静了,光裸着半身油肉的北煌国际大老板满头是血,一头栽倒在地。
赵青原清醒了,一瓢冰水从他顶门上直浇而下,透心的凉。
“喂,喂——杨,杨董?你,你没事吧?”
杨祈北一动不动,一点响动都没了。
“完了完了!这下全完了!”
赵青原手脚发软,眼前一黑,耳边嗡嗡嗡作响,抖着手指伸到杨董的鼻子底下——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轻轻吹拂着他的指尖。
赵青原魂飞天外的理智终于回到身上,一颗沉到深渊,几乎都不会跳动的心脏总算又“砰砰砰”地剧烈跳动起来。
“没死就好,没死就好……”
他一边喃喃念着,手忙脚乱地扯开身上特地为今晚买的,剪裁性感、半透明的崭新大牌白衬衫,嘶啦!用力扯下一条,慌乱地往人脑袋上裹。好在这一下虽然砸得有点狠,伤口倒不是太大,用力缠了几道,血就基本止住,只是缓缓往白布条外渗。
在杨祈北脑袋上胡乱打了个结,赵青原抖着手掐他的人中,狠掐了几下,掐得人中青紫也没见人醒。
他脑袋一阵阵发麻,哆嗦着在床边找到自己的手机,给经济人齐哥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