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有人说我这个观念不对,怎么能有这么个龌鹾的思想呢,我确实承认我不是什么正经人,更说不上是什么好人,至于正人君子吧!我估计快灭绝了。
我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,去白云飞的房间敲了敲门,没动静?看了看悍马越野车还在。
我又敲了敲门,还是没任何动静。
可能这段时间接触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多了,第一个念头居然是白云飞有可能遇到什么危险,被害或中邪了。
没有多想,一脚踹开房门,白云飞吓的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,想都没想的从枕头下抽出去一把手枪,对准了我。
随后看清是我,白云飞放下手枪立刻破口大骂。
“起床气还挺重。”我撇了撇嘴。
白云飞又要发作,我连忙摆了摆手:“找你有事儿。”
白云飞这才消停下来。
我将他口中所谓的梦示,也就做的怪梦说了一遍,白云飞拿出香烟熟练的点着,拿出笔和纸就开始狂写。
我凑近了一看,白云飞只听我讲了一遍,八九不离十的将我梦里的所有事情,包括细节全都写了出来。
白云飞写完后又仔细的看了看。
此时王军走了进来看了看我和白云飞:“刚才那么大动静怎么回事儿?”
我指了指白云飞:“某人起床气比较重。”
王军送了一口气:“我还以为是敌袭呢?”
白云飞将写好的梦示内容递给了王军。
王军看后没有说什么,从桌子上拿过笔和纸,写出了雾气,荒废的古桥,腐烂的尸体,尸体脸上带着的狰狞面具,梦里这几样实质性的东西连成一条线,又将面具和古桥连上一条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