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途我们多次去看了僵尸脸。每次去的时候,这家伙不是在吊水就是在吃药,不是在吃药就是在做身体检查。
僵尸脸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爱搭理人,面对我和王军厚脸皮的轮流调侃,终于烦了,多次将我们赶出房间。
还好,盼星星盼月亮,终于给白云飞盼来了,他带了一个大行李箱,打开后,里面装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。
白云飞此刻就像个小媳妇正在伺候老爷,小心翼翼的轻拿轻放,随后从里面拿出一个很精致的小木盒。用手指轻轻的从木盒中挑出一点儿黑色的药膏,哪怕就是多挑一点点都是最奢侈的浪费,将黑色药膏抹在纱布上,随后用火慢慢的熏烤,浓郁的药香迅速弥漫了整个房间,我吸了吸鼻子,味道很怪,但不难闻,烤热后,用带着药膏纱布绑在我的伤处。
“你说的奇药就是这狗皮膏药?”我指了指这小木盒。
白云飞气得直咬牙,一副好药用在狗身上的口气说道:“这是家族里仅有的一盒治疗骨伤的奇药,药方早已经失传,用一点少一点,不识货的土鳖。”
贴上药膏后,原先只要不乱动就不怎么疼的伤处,突然疼得厉害,白云飞见我疼得直皱眉,故意又用力拍了一下敷药的伤处。
“药效发作了,疼一会儿就好。”
这一下拍的我直呲牙。
王军和僵尸脸的用药和我不同,他们的胸口贴上了红色的药膏,并且还吃了药丸。
“为什么他们有糖豆儿吃?我没有?”我疑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