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禅探监出来,祁司已在外面等着了。
祁司如今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,双手各抱着一个孩子,周围都盛开着粉嫩的小花。
他不放心云禅,知道她来看乔琛就一起过来了。
见云禅出来,祁司把两个孩子交给车里的妻子。
云禅将一家四口的照片递给他,“谢啦,隔着玻璃他没看清,真以为我嫁人生子了,气得直跳脚。”
云禅看着车里的两个小宝贝,眼底泛着温柔的光,“你不知道我告诉他我嫁的人是你,还和你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,那一瞬间他有多绝望,看起来都快哭了,特别滑稽。”
“你这是何必呢”祁司叹气,“你早晚也要组自己的家庭,放下乔琛吧,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,他已经得到了报应。”
当初云禅没有选择他,他虽然遗憾,但时隔几年已经释然了,如今他也有了自己的家庭。
“没有什么值不值得,经过乔琛这件事,我已经丧失了爱人的能力。”
林攸宁的心已经沧桑,而云禅她不会爱上任何人。凡人苦短的一生,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修道途中的须臾一瞬,若不是需要系统作为能量补充,她不会掺和进任何人的生命。
“你早晚会遇到值得你停驻的人”祁司笃定地说道。
云禅耸肩,“谁知道呢”
她看着车里担忧的女人,“谢谢你担心我,我已经放下了,倒是你以后有了一大家子要养,以后不用再操心我,否则会有人吃醋的。”
云禅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,“公司还有一大摊子事要我处理,最近都忙死了。不说了我要回公司了,有空带我那两个干儿子来看看我这个孤寡老人。”
云禅掏出车钥匙,进了驾驶座,摆摆手头也不回地开车离开。
徒留原地祁司看着她的背影叹气。
多年后,云禅代替乔琛成为远近闻名的大企业家,同时也是有名的注重儿童教育的慈善家。
她将林氏发展到了顶峰,却一生未嫁。生前特别关注儿童教育,资助了许多孤儿,也帮助了数不清的单亲家庭的留守儿童。
她还建立了一个关注儿童心理健康的基金会,宗旨是注重儿童与青少年的性教育。每年基金会的成员都会到全国各地演讲,教导那些宛如一张白纸的儿童如何保护自己。
“是禅见师兄?”
“怎么是禅见师兄?”
“这里的人,这里的人是禅见师兄杀的?!”
“禅见师兄杀人了!禅见师兄杀人了!”
“不可能,禅见师兄最是和善,怎会杀害无辜的凡人?!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呸,什么佛子,不过是草菅人命的杀人凶手!”
“我没有做,我没有做,不是我做的,诸位师兄弟请听我说。”
“施主,施主,你快醒一醒,求你帮我和他们解释清楚,这些真不是我做的。”
云禅迷迷糊糊的醒来,就听见一群人在乱哄哄的争辩着什么,一方喊着叫禅见的人杀了人一定要按门规处置,还有一个人一直在云禅耳边锲而不舍的解释说不是他做的。
乱嗡嗡的,好吵!
云禅蹙着眉睁开眼,她因为被林攸宁的情绪所影响,崩了心态,为了坚定自己的求道的信念,将自己沉进了归墟深海。
正睡的好好的,谁知突然被人吵醒了。
云禅放眼看去,就见一群秃瓢围着她,周围的和尚都在讨论如何处置她,而为首的和尚神色不善,眼中还有对自己的失望。
这是什么情况?
她动一下手,身上哗啦啦的也跟着响,低头一看,身上被缠了一圈又一圈锁链,而链子的尾端正被为首的和尚攥着。
看着自己身上和和尚们一模一样的僧衣,云禅默了。在某个晃动的瞬间她察觉到自己双腿间多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什。
一阵凉风吹来,除了胸前的空荡荡,脑门还有些凉。
她,她,她的32d大胸呢!她的头发呢!!!
云禅发现她不仅穿成了一个男人,还成了一个没有头发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