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手扶着她的肩,一手压着她的腰,将人箍在怀里。
低头凑近火光下面容妖冶的美人,“落到我手里,你想去哪里?”
“放开,放开”
云禅在他怀里挣扎,却犹如蚍蜉撼树。
韩束的铁臂箍得她生疼,云禅抬眸对上一双染上火的眼睛。
“呵呵”
韩束胸腔震动,火光下面容妖孽,眉宇间带了一股子邪气,“别动,再动我就办了你”
“你——”云禅挣了挣,韩束纹丝不动,她也怒了,一双水眸能逸出火来,“你放肆!登徒子,放开哀家!”
“是,我放肆”
韩束伸手摸了摸她烤着火依旧冰冷的脸颊,皱起了好看的眉宇,“臣还有更放肆的,娘娘要不要瞧——”
“呀——”
不等云禅挣扎,韩束直接褪了她的里衣,闭眸将烤干的外衫套在她身上。
肌肤相贴间,感受着手下冰凉滑腻的雪肤,韩束喉咙滚动了一下,却没睁开紧闭的双眸。
“可乖了?”
韩束将全部的衣物都罩在云禅身上,确定都遮严实了,他睁开眼,搂着云禅的腰让她坐在他大腿上。
一只手捉住她的脚,褪去湿透的鞋袜,露出一双莹白的玉足。
韩束盯着云禅的脚眼神火热,手上也不客气,炙热的大手裹住她冰凉的双足。
暗骂一句变态,云禅羞赧,逃脱了他的控制,歪在一边的干草上,眉眼含怒,“你在做什么!登徒子!等哀家回去一定要治你死罪!”
韩束反手握住她的脚踝不让她动,将她冰凉的双足捂到自己火热的腹部。
见人老实了,韩束将云禅的湿衣架在木桩上烤火,回头见她歪在干草间,双脚因被他握着不得不抬起两条细腿。因怒气一张脸面色绯红,略显屈辱地紧咬着粉嫩的唇瓣,韩束笑了: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,娘娘确定要治臣的罪?”
说着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白皙的双足,顺着往上绕着她精致的脚踝打转,停住不动。
面对他的威胁,云禅“哼”了一声将头撇到一边,转移话题道:“你还没说为何要带哀家跳崖?”
韩束随着她转移了话题,听到她问坠崖的起因,爽朗一笑:“崖下无人,孤男寡女共处一地,容易培养感情。”
韩束就差把自己的觊觎直白地说给她听了,云禅“哼”了一声不想理他的口花花。
将暖热的脚从韩束怀里抽出来,再捂下去那翘的高高的东西都要弹到她的脚上了。
“男人没一个好东西”
云禅将身上披的衣裳脱下一件,扔给韩束遮丑,她靠着篝火坐,见韩束正在穿衣,将手里的东西趁机扔进火堆中。
她屏息看向韩束,韩束披好衣服,见她偷偷瞧自己,嘴角一勾,“娘娘还没瞧够?”
说着他扯开衣襟,露出光裸的胸膛,一副‘任君采撷’的架势。
火光下云禅站起身朝他走去,衣衫凌乱,发丝摇曳,好似在火中起舞。
云禅抬起他的下颚,“侯爷如此美,自是瞧不够的。”
韩束一愣,接着便察觉到了不对。身体忽然软绵绵的没了力气,他靠着洞壁,没一会儿就瘫在地上。
云禅笑的弯了眼,拍了拍韩束的脸颊,“侯爷以后千万别小瞧女人,你将我当猎物,殊不知你才是我的猎物。”
云禅脱下衣物,遮住了韩束涣散的目光。
韩束沉在黑暗中,如同一艘小船,摇啊摇,摇啊摇,时而惊涛骇浪,时而和风细雨。
清晨,云禅出了洞口,身上早换了一身衣物。
看着等在洞口的暗卫,她问道:“陛下可有怀疑?”
“请小姐放心,太后娘娘在林中惊了马,此时正在休息,皇上并没有怀疑。”
云禅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十八进去将衣服全部烧了,山洞里都处理干净千万别留下任何痕迹。”
“是”
十八是自小跟随晏初的暗卫,只忠于她一人。晏初嫁入皇家后,将暗卫留在了家里。上次她和晏李氏提了几句,晏殊便趁这次出宫将人送到云禅身边,成了她的贴身宫女。
先帝子嗣众多,没了一个慕昭还会有其他人接管大魏,云禅急需一个孩子。这时韩束正好撞了上来,送上门来没有不动嘴的道理,云禅早有谋划,吩咐十八在崖下等候。
至于迷药,感谢慕昭的启发。
韩束被自家护卫找到的时候,还在昏迷。看到他全身衣服被扒,只剩一条亵裤,护卫们暗道自家侯爷这是着了哪只林中精怪的道,一副差点被吸干精气的模样。
正巧这时韩束醒了,他醒来打了个冷颤,然后便注意到护卫们微妙的目光,察觉自己的窘境,韩束咬牙,“将衣服脱给我”
泡人不成反被睡,此仇不报非君子!